愿意相信前者。
他们的话，成功地让日笙闭嘴了，是它白操心了。
倒是什锦殇，撑手摸着下巴，将伏苓染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台上，精神力的攀升全程，也是只能用“缓慢”二字来形容。
众人也是看着精神力爬过一级……二级……三……三级……
精神力还在攀升？
他们坐不住了。
最终，精神力停在了通天柱的四级区域，仅仅超过了四级线一点点。
四级……
什么？四级？！
一直不能修炼的废柴突然能修炼了，他们确实有点震惊，但那都在接受范围之内。
但这回却是，修炼废柴灵力初阶三星，靠着天赋达到四级，过了东迎学院的入学初试？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也有也不断有质疑的声音出现，但都没掀起什么浪花。
林清瑶倒是特意听了，眼里满是算计……
东迎学院副院长愣了好一阵，还是旁边徒弟提醒，他才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宣布：“四十六号伏苓染，通过东迎学院入学初试。”
伏苓染哪管他们想什么，他们这种先贬低，然后再被打脸的套路，在这一本玄幻文里算是最低级的了，没意思。
这回她测试完了，也没必要再继续待在这了。
伏苓染下台之后，趁人不注意，往出口的方向走去，也没再回自己的位置上。
关注伏苓染一举一动的林清瑶，看到伏苓染出去了，也跟在她身后出去。
观众和部分测试者若是想离开，随时都可以，像伏苓染这种还要参加宫宴的，可以先到举办宫宴的地方候着，也可以到附近转转。
伏苓染随着太监的指引，走了半刻钟，来到一面法阵门的前面，这是晚上举行宫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