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李越扬气的脸都红了,大喊着:“周清砚不是说他边绥不会回来吗!为什么能赶回来!”他急的在房内踱步,“太子定会问罪下来,这该死的周清砚竟然摆我一道。” 他本是太子手边得力之人,但自从殿试点了这探花郎,一切好像都变了。 李越扬眯起眼睛,不知在思考什么。 窗边的烛灯明明灭灭,一人推门而入“周郎中,铎王回上京了,副使没成功,另外李参议很生气,正在屋里砸东西呢。” 周清砚没什么表情,“没留活口?” “没留。”那人想了想,又说:“因为副使惹恼了铎王,那支队一个活口都没留,探子探来的消息说是副使轻浮于铎王妃。”小小副使见色起意,吃了熊心豹子胆,铎王倒台前那是铎王妃,即便倒台后也是孟家嫡女,岂是这种人能染指的。他听到探子汇报的时候都皱起眉,兵部这几个人脑子都是让驴踢了不成? 本来没什么动作的周清砚听到这句话,略抬颌,“他倒是该死,兵部主事是谁。” 在获得回应后,轻道:“头砍了,送去铎王府。” 那人觉得此举并无不妥,一来可以防止铎王明日问罪先下手为强堵着嘴,二来兵部那几个脑子都是浆糊的东西呆在那个地方太久了,是该换换人了,只是... “是否需要做什么?”铎王不会干吃亏的。 周清砚说:“不必,这京城他留不到明日。” 于是下属应声退下。 只剩一人的室内,周清砚那双琉璃重色眸晦暗不明,他仔细摩挲着一块温润的玉佩,像是对待珍宝一番,眼神中不知不觉温柔下来。 萋萋,再等等。 我会把你接回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