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小人清清白白,只是拿钱办事,还请王妃明鉴啊!王妃说什么小人便听什么,绝不多言!” 孟承响将瓷碗放在一边,坐直身子伸手拿起木簪,心不在焉地把玩道:“人的枕骨同眉心一样脆弱,你应当是知道的吧?” 匍匐在地上的女医实在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柔弱美人,芯子里却是个活阎王,她此时抖得跟筛子一样,大气也不敢出。 “嘴闭紧一点钱少不了,不然这钱你有命拿也没命享。”孟承响说这话时轻松的像是说明日吃核桃酪一样,又像下一秒手里精致木簪就会凌空飞出去扎穿人的枕骨,整个屋子的气氛也瞬间压迫起来,“或者你可以试试能不能走出这个院子。” 女医心中大骂自己真是昏了头,这才意识到面前的人即使再不受宠也是主子,她只是个在主子昏迷期间被流言蜚语冲了脑袋的下人。 轻芜抱着被子回来就看到这个场面,一脸迷惑,但当看到地上的药汁后当即大惊失色也顾不上迷惑了,连忙问孟承响“王妃可是伤到了?” 床榻上的人一转刚才的慑人气势,温柔一笑,在轻芜眼里柔弱得像朵小白花,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我没事,药烫嘴撒了些出去。” 说完往地上随意一瞥,只有那女医自知是死里逃生赶忙说完夺门而出:“这方子不必再吃了,小人这就去重新写药方送来,明日起也会准时为王妃施针!” 轻芜嘀咕着“这才初春,郎中怎么热的流这些汗。” 孟承响但笑不语。接下来的几日,那郎中就如同哑巴一样,针灸,完事马上走一刻也不多待,孟承响觉着稍微好了些,想着是日子了,让轻芜扶她起来。 是时候去会会那尊大神了。 轻芜小脸扭在一起有些踌躇,显然是想到她这几日病危,铎王一面都未曾现过,她现下的情况很是尴尬,而她却轻拍轻芜的手背安抚示意。 她一个高玩,还带着系统,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