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发一下自己的喜悦。 她大概是唯一一个固定资产从几间大房子变成一张床后,还这么开心的人了! ...... 就在苏立秋美得迷迷糊糊时,门被敲响了,是赵继中的声音,“妈妈,有人找你。” 找她? 苏立秋疑惑:这么晚了,谁会来找她? 扯了扯衣服,又理了理头发,苏立秋让赵继中留在房里睡觉,她则不疾不徐,慢慢开门走了出去。 来到客厅,赵承业正陪着两个陌生的人。 再定睛一看,其中一个竟是那天说她逼迫赵承业的女人,她旁边还站着一个壮硕的男人,正扯着脸对着赵承业笑。 见到苏立秋,他骤然起身,想要迎上去,却被赵承业微微拦下,只得站在原地,搓着手笑道:“是赵团长家的嫂子吧,真是对不起,昨天我媳妇在您跟前说了些冒昧无礼的话,多有得罪,她一个乡下来的婆娘,不会说话,这不,我带她来给您赔礼了。” 说着,他狠狠一用力,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一把被他拉起来,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快跟嫂子道歉。” 军属间嫂子的称呼,一般不看年龄,而是看她丈夫的职位,所以即使女人比苏立秋大许多岁,也还是得叫嫂子。 “嫂、嫂子......”女人嚅嗫着嘴唇,舍不下面儿伏低做小。 但那男人才不管,见她不说话,抬手便作威吓状。 女人见状一抖,马上就把椅子边提来的东西递到苏立秋眼前,低低说道:“嫂子,对不起,是我说得不对,给您赔罪了。” 女人一走进,苏立秋瞥见她脸上的暗紫,心中忽地升起一团火,不再看女人,径直对男人寒声道:“乡下来的婆娘?你是在说我咯?” 什么狗屁东西,还打女人! 男人僵着的脸更不协调了,急得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说的是我婆娘,嫂子千万别误会。” 苏立秋不耐,抠着字眼,咄咄逼人:“是吗?那你说什么乡下来的,指桑骂槐吗?再说乡下来的怎么了?哦,乡下来的就不会说话啊,那咱们的大领导也是从乡下走出来的,你是说......” “团长夫人!” 男人一声大吼,打断苏立秋的话,他粗粗喘着气,看向赵承业,见他脸不红心不跳,只得暗自咒骂他们夫妻以势欺人,但苏立秋话都抬到那个高度了,再不赔小心他的事业怕是要毁了。 “是我们错了,您、您说......您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就忘了我方才头脑不清醒说的胡话吧!” 他还想着是不是要再出一波血时,手已经更快一步,掏了一笔钱出来。 这时,赵承业厉声道:“你这是做什么?行贿,我是会上报的。” 男人手一颤,瞬间愣在原地,豆大的汗珠不住的留,他旁边,女人的反应更剧烈,扑通一声跪下。 “赵团长,赵团长,我求求您别上报,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嘴臭,我再也不敢了,您别为难我男人。” 求完赵承业,她又苦苦哀求苏立秋:“团长嫂子,团长嫂子,您抬抬手,放过我男人吧,都是我的错。” 在女人跪下的一瞬间,苏立秋就上前拉住了她,但女人劲儿太大,差点没把她拉倒。 见她如此,苏立秋愈发恼火,口气不善道:“你这是想把整栋楼的人都闹来吗?还是你觉得你这样,我们夫妻就会被你吓到?想撒泼出去撒。” 女人脸一白,讷讷道:“不、不是。” 苏立秋轻“呵”一声,对她的否认半点不信,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切,觉得没意思极了,“走走走,赶紧离开。” “那、那上报......”女人不放心,还不肯走。 不是来道歉的吗?赵承业捏捏眉心,沙哑着声音道:“把东西都带走,再有下次我会直接上报的。” “好、好。” 闻言,两人直点头答应,拿着东西终于离开了。 半晌无言,苏立秋“嘭”一声摔门进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