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去年八月,将这笔钱款交给永安商行。” “剩下的一百余斤,本来应该是咱们沈家的胭脂坊售卖,但现在已经不做其他念想了”秦羽墨敲打着算盘说道。 “沈家身为皇商,最大的依仗就是皇商这个牌子,每年能名正言顺的在大梁售卖这独一份的沉檀香,但也正因为如此,被外人盯得很紧,一年下来几乎剩不下多少沉檀香。” “满打满算,就算搜罗近十年的库存,勉强能聚拢百斤。这剩下两百斤的缺口,填补不了。” 就在这二人争吵的正为激烈之时,沈安突然破门而入。 “不就是沉檀香吗?我分分钟就能造出比它好百倍的香!” 好大的口气! 沈大福听到这话,倒吸了口凉气。 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这话,他还能看到一丝希望。 可说这话的,竟然是自己的败家儿子,沈安! 他顿时怒上心头:“好你个臭小子,败家不说,如今还学会说大话了!” 沈大福二话不说,直接脱下鞋子要往沈安身上招呼! 这可把沈安吓了一跳! 沈家老爹脾气这么暴的吗? “爹,你注意点形象行不行?我真是来帮你的!” 不说还好,一说话,沈大福更气了。 “帮我?你个臭小子以为我不知道?说,是不是混不下去,来找我要钱了!” 沈安:“……” 能不能有点追求?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老爹你怎么能这么看人低呢?” 闻言,沈大福愣了愣。 一旁的秦羽墨看不下去了,秀眉微蹙的补刀:“小安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说咱爹是狗吗!” 沈大福:“……”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败家玩意儿!” 沈大福手中的鞋帮子更加威武了。 “爹,不闹了,我在外面都听见了,现如今咱家正是遭遇一场危机的关键时刻!” 沈安抓住沈大福即将落下的手,目光如炬看着他:“爹,这个时候一点乱子都不能出,一旦出错,轻则家产尽失,抄家流放,重则满门抄斩。” “咱家货船倾翻,绝不是突遇风浪,而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要让咱沈家退出商会!” 此言一出,沈大福愣住了,秦羽墨眼中也闪过一丝精光! 二人怔怔看着沈安,顿时感觉眼前的人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从前只知道喝酒赌钱败家的沈安,如今居然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