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解释,也解释不清。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益王:“王爷他看起来柔弱,没想到竟然还练过功夫,看来以前听闻他文质彬彬,是个书生的传闻,怕是有些出入吧?” 在大梁和月照两国朝廷,都有过权斗经历的沈安,对于这些身居高位的人,不自然的生出警惕之心。 都说益王是书生,可他却身负武功。 那所为的良善,是不是也有出路呢? 而且宫玉卿这等初涉世事的单纯女子,对良善两个字会不会有什么误解? “你看起来也是文质彬彬的样子啊!”柳嫣对此不以为然,目光不断在身后的宫玉卿上下打量。 她这几天忙着在城中为瘟疫善后,所以才不知道宫玉卿冒险从京城送粮过来的事。 “这位姑娘莫非就是弟媳荣锦瑟?” “小媳妇果然是娇艳如花,美丽动人。” “你是咋骗到手的?” 樱桃小嘴开合,噼里啪啦的话蹦出来。 宫玉卿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颈。 可她的美眸中,却微微露出一瞥失望。 沈安赶紧开口:“四姐,你可别乱说,这位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安雅君,荣锦瑟和父亲他们都在月照呢!” “啊?你连安雅君都搞到手了?” “她可是整个大梁男子的梦中仙女呢!” 柳嫣一双大眼瞪得更圆了,掩着小嘴惊讶问道。 “咋说话呢!” “怎么能叫搞到手呢?” “呸呸呸!我和安雅君是清白的,啥也没有!” 沈安一时间,竟有些慌不择言。 “哈哈!”柳嫣大声笑了起来,看到沈安伸手要打,赶紧躲到宫玉卿身后,探出个脑袋,朝他吐着舌头:“没搞到手,只是还没搞到手!” 沈安无语的看着她,朝宫玉卿拱手赔了个不是:“我四姐胡乱说话,玉卿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宫玉卿此时五味杂陈,心里倒是希望柳嫣说的是真的。 只可惜沈安却…… 她摆了摆手转身就走,临到门口才说道:“如果益王醒了,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四姐!你咋还跟小时一样,那么喜欢捉弄我呢?”沈安埋怨起来。 “好了好了!我错了!”柳嫣撇了撇嘴,口中却并没打算放过沈安:“不过我看这个安雅君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 “还说!”沈安扭头看了一眼门口,还好宫玉卿的脚步声已经走远了。 “哈哈!”柳嫣用手一指他的胸口:“看你心虚的样子,我说中了吧?” “别打…….哎哟!” “好了,我先去给益王配药了!” 柳嫣逃离了房间,脚步轻快的走出县衙。 她现在是城中唯一的郎中大夫,忙得很,所以沈安在城南给她找了间房子,集合了城中搜刮来的药材,在那里开了个医馆。 不过当她拐出县衙大街后,脸上调笑的神色立刻收敛了起来,脚步也变得仓促,小半刻钟便回到了医馆。 她直奔后院,从柴房拿出一个装有信鸽的笼子。 “益王和安雅君同时出现在龙朔县衙,并成为沈安座上宾!益王途中遭遇劫匪,受轻伤。” 写下一份简明扼要的纸条,信鸽放飞后,朝南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