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若非看在殿下面上,我已把他屠了首级,挂在旗杆上喝风。” “这狗才自己不长记性,赖谁?”顿了顿,话锋一转,沈安铿锵中裹着凛腾冰霜。 “至于徐家的事,殿下若是不肯出手,那就怪不得本官,持天纲行王章,届时不但其家诛灭,背后之人,也必不能逃!” 目光开阖间,沈安杀意闪现。 皇甫胤安与他目光互照,不屑的笑容挂在脸上:“你不用指桑骂槐,想把此事牵扯到本宫身上,直说就好。” “只怕你没有这个机会。” “那就试试看好了。” 谈都谈崩了,沈安肯定不会在这继续浪费时间,拂袖而去,大步流星奔外就走。 他一转身,侯近山这才从刚才的压迫中缓气出来,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顶着一身被汗浸透的衣衫:“殿下,这沈安简直是反了!” “可不能让他就这么出去!” “放屁!” 侯近山怎么也想不到,皇甫胤安竟然能回手来,一个大嘴巴抽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响,耳朵里带着嗡鸣,他直接坐在地上了。 哑然瞠目看着太子,侯近山彻底懵了。 皇甫胤安方才被沈安激的怒极,这一个巴掌抽下去,心里倒是松快不少,撇了一眼满是委屈的侯近山,轻声叹息。 “起来吧,今天这一巴掌你挨的冤枉,这笔账,本宫会算在沈安身上。” “等下去领三千银子;写一封信给姓徐的,让他们自己把屁股,擦干净了,沈安这回,不可能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