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廷中资历高绝,超过常人。” “下官……只怕不好对他动手!” 天大的功劳,拱手奉上,皇甫胤善岂能不懂他的心思,可沈泊江一事,前几天他已接到梁帝密信。 上面虽未标出证据,证明沈泊江就与此事有关,观其言词里里外外提醒他小心谨慎,多加留意此人。 另外梁帝还特意交代,如沈安提及此事,他不可满口应下,需稍加推脱,当今之势,皇甫胤善尚需沈安支持,务必对他尊重。 皇甫胤善不是个乖宝宝,但好赖话分的清明,梁帝这样嘱咐,他要是再不听从,实在就过分了些。 稍加思量,皇甫胤善亲手填满沈安的酒杯:“你说的没错,沈泊江的确不同寻常,不说他在朝廷的地位,就是早年之间从征父皇身边,屡立战功,后来又急流勇退。” “不贪图权势,宁愿守身在这淮水之地,单这两项,只怕本王对他也是无能为力。” 他在推脱责任? 沈安心中一凝,以为并非如此,估计是梁帝在暗中有所关照,不想让他独揽大功。 此等脱裤子放屁的事,他们也不嫌麻烦。 沈安道:“王爷要是这么说,难道此事就没有解决之法?” “非也!” 皇甫胤善没想到他会不接招,心中暗暗告诫是自己,看来是时候主动站出,承担些责任。 一拍桌子,皇甫胤善凛然大义道:“此事关乎百万黎民,朝廷政务,乃是过本之咎,不管对方是谁,只要能掌握切实证据,本王愿与大人联名上奏,相信以你我之力,扳倒他也不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