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一场父子情深的大戏! 他们两个如此深切,可皇甫胤安看在眼中,心里恶心的不行,挺大一个老爷们,哭什么? 又不是当爹的死了,服药过后明显他已经缓过来了,这还哭个屁啊! 虚伪至极! 心里这么想,可面上他也不能装聋作哑,刚想开口问一句安,却不料梁帝这时候摆摆手,吩咐这把他们全都送出去。 他要开始静养了。 圣旨不可违背,三个人行大礼后,退出寝房。 院子里面那些御医们,在梁帝苏醒之后,大部分也都撤了回去,只有方老大人带着另外一名同仁,守在此处。 这是皇宫的规矩,从现在开始,到两地完全康复,每天都要有四位御医,两班倒的守在身边,以备随时照应。 太子、沈安等人离开时,方老大人还不忘和他们打个招呼。 等走出后宫地界,皇甫胤安撇了自己弟弟一眼,不屑发笑:“皇弟倒真是个感性之人,你这眼泪,来的也太快了点吧?” “皇兄,你什么意思!”听他话里带刺,皇甫胤善心中有火。 太子却不以为然:“你听到什么意思,本宫就是什么意思。父皇分明就是一场小病而已,谁是不生病的人?” “你瞧瞧你自己,竟然还在父皇面前哭了,这不是给他心里添堵吗?小子,邀宠也不是这么邀的。” 皇甫胤善丢下的这顶大帽子,可是不小,而且还让益王避无可避。 只是他也不想承认! 毕竟按照太子的说法,延伸出去,都能打他一个有意谋害君父的罪名,此等重罪,他担待得起吗? 无奈,皇甫胤善和太子相比,就成了嘴笨的人,要想凭他自己驳斥回去,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