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徐珍殒命紫光门,那就成了皇家的大笑话。 而且到了那个时候,梁帝就能以有碍皇家颜面,有碍国体的罪名,直接罢免他的太子之位。 皇甫胤安是不得不见她。 徐珍今年还不到二十岁,正是璀璨风月花弄影的年纪,姣好的面容,杨柳一样的腰身,再加上她独有风骚媚气,在皇甫胤安那么多的床客中,也算一号人物。 就在东宫后殿,哭的梨花带雨的徐珍,身上只批了一层薄薄的素纱,跪在冰凉的地板上。 “殿下!您可一定要为,要为我父亲报仇啊!” 这句话,徐珍已不知道重复多少遍,皇甫胤安听的耳朵里都出茧子了。 “够了!” 终于,他在也克制不住心中烈火,双目飞电:“你在这和本宫纠缠什么?你爹被杀,是因为他不尊重沈大人,沈安是陛下任命的吏部都督行走。“ “那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他不听上司之命,人家手里还有王命旗牌,杀了他也不冤!” 皇甫胤安这番话,是他对徐珍全部的感情寄托,要不是看在她床上的功夫,还有多年来兢兢业业的陪同。 只怕徐珍进入东宫的一刻,就被送去和她父亲,在底下团员了。 要弄死她,比弄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徐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朝廷上的是,她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 父亲为何要和沈安作对? 还不是为了你! “殿下!你说这话,未免太绝情了!” “我父亲全是为了你!我这一辈子都奉献给你,现在出了事,你却不管不顾,就算是不为父亲报仇,您也得稍加安抚,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难道就不应该吗!” 混账! 皇甫胤安已忍无可忍,但是他却没说话,反而盯着徐珍笑了笑,起身而去。 “殿下!你要去干嘛!” 徐珍还不懂他的心思,早就守在一旁的侯近山,两步上前,抡圆了就是一个大嘴巴,抽的徐珍头晕眼花。 “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今日殿下能见你一面就是恩赐。” “你可倒好,就地撒泼不说,听你刚才那番话,莫非还是要讹诈殿下不成?” “咱家看你就是个下贱坯子,殿下心善,咱家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侯近山目光一闪,在徐珍背后冲出几名侍卫不由分说的将徐珍拉着就往外走。 到了门外,侯近山跟了出来。 徐珍此刻被一条丝绦勒住嘴巴,说不得话,只能呜咽。 侯近山一脸阴沉的看着她,目光如火:“你也不要怪咱家,你爹是个混蛋,你也是蠢货。” “他死了就死了,殿下何尝会不知道,他为何而死?” “你要老老实实,默不作声,殿下可定会心生悲怜,没准还能把你弄到宫里,做一个陪床的大丫鬟,几年做个大宫女,享受官员品级待遇。” “啧啧,看来你没这个命。” 侯近山一甩拂尘,侍卫们会意的,把徐珍拉倒一处院落之中,偌大地方,没有房屋,也不见树木花草。 只有院子中间,摆放着一张大牢里才用的匣床,还有几十个不同大小的沙袋子。 这是杀人不见血的玩意。 “绑上去吧。” 侯近山拿捏着语调,这边徐珍被推推搡搡的锁在匣床上,为了防止等下她挣扎,发出声响,还特意把她的珠宝首饰,鞋袜钗头,都给去了。 凝视着被锁成一块木头的徐珍,侯近山目光一闪,挥手之间,侍卫们毫不留情的将沙袋子压在她身上。 一个沙袋一百斤。 转眼三个沙袋上去,徐珍已是出气多,进气少,面无苍白,嘴唇发紫,眼底还有一抹深青。 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手腕足踝都被木枷扣住,挣出血也无济于事。 “这小蹄子,还这能扛。” 侯近山诡笑着,亲手提过一个沙袋,别看他平日里一副柔弱样子,可是这足百斤额沙袋,在他书中好似无物一样,只用三根手指就抓了起来。 轰的往上一压,刚刚徐珍已是强弩之末,现在又被他压了一袋顿时双眼翻白。 “还没死?” 这下侯近山也有些急了,这婊子如此求活,看来光要用这种手段把他弄死,至少还得一夜的时间。 他可不想一直耽误在这。 目光一涮,侯近山当时把抬起一掌,按压在那些已经落在徐珍身上的沙袋上,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竟透过几层沙袋直接压在徐珍胸膛,顿时她就感觉自己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