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的说道:“那日下着大雨,我就是在那个巷口寻到它的。”许桉顿了顿,“当时它身上的伤口多到吓人。却又宁愿自己被疼死也不愿让人碰它。” 过后,他又笑了笑:“这样也好,对人多一些防备相当于给自己多一些安全。” 说完,他蹲下身,拍了拍灰后坐了下来。他左腿踩在瓦片上竖直立着,而右腿平放。他又像是怕维持不了平衡,将右手移到身后撑着。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后又用左手,帮我拍了拍他右侧方位置的灰,示意我坐下。 我照做后,他才将左手随意地搭在左腿上,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当时我可是费了老大力气才把它弄回府,找人帮它治疗的。”他停了会,嘴角又再次带上了笑:“那时我本以为已经无力挽救了,结果没想到它竟奇迹般地活了过来,没几天又生下了几只小狗崽。” 他将左手抬起,五指张开,就这么看了一会,嘴角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他继续道:“可惜,最后只活下来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