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变态。 犹豫了一会儿,姜颜对趴在自己胸前若无其事占便宜的年茶妥协:“那么想玩的话……就轻一点。” 年茶两只禽兽耳朵唰一下竖得笔直:“轻一点的话多做一会儿也可以吗?” 姜颜把脸转向一旁不去看年茶,怕自己后悔,认命地答应:“反正你平时也没有怎么节制……” 他俩的认知有些误区。 比如姜颜认为要阻止年茶涩涩应该向年茶说出这样做不好,但真正应该做的是装委屈。 对年茶来说,除了姜颜伤心之外,她讲道理,她骂人,她妥协,她被自己勾起兴致……都很诱人,全部都是他的催qin剂。 因此,姜颜现在对他的放纵,她紧张潮红的脸,过了几回合招后凌乱的衣服,和她铺散在地毯上的发丝,把年茶逼到了绝境。 有些事情一但开始,姜颜对走向的掌控力就会清零。 或许是她实在没办法分出心思去思考别的。 年茶更不用思考,他只需要根据他的欲求想怎么来怎么来。 完事儿是时间不知道走了多久的以后。 年总阔绰得很,在自己办公室的洗浴间里准备了姜颜喜欢的浴缸。 也可能他一开始就想在办公室发生些什么不健康的事情,深谋远虑,提前做好了准备。 姜颜正和乖巧的年茶面对面泡在浴缸里,年茶拿着花洒,柔柔地在姜颜身上移动。 暂时看年茶不顺眼的姜颜气乎乎地拿毛巾给自己擦身。 就不该答应的! 姜颜第10086次后悔。 哪有节制的余地,中途姜颜真的认为她要升仙。 年茶就像水蛇,紧紧地牵制她,包裹她的肌肤,她没有疼痛,但无时无刻快要窒息。 “涩死你算了!” 姜颜赌气背对他,在水里的动作溅得年茶一身水花。 年茶乖乖地贴近姜颜的后背,托起姜颜的下巴,在姜颜一脸嫌弃中亲了亲姜颜的嘴角:“谢谢颜颜。” 姜颜不开心:“是在谢我的一时大意吗?” 年茶:“你因为太爱我,在羞耻心和我之间选择了我,当然是在谢谢颜颜对我的爱。” 姜颜的嘴无比坚硬,坚决不同意这种说法:“我就是普通地容易被花言巧语骗到。” 年茶:“那我保护你只被我一个人骗。” 姜颜: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去找年茶的来着? 再次想起来时他俩已经回家了。 姜颜还不如一开始就回家,等年茶下班了再说。 歪倒在沙发上,姜颜对刚洗好澡的年茶勾手指:“厚鱼有一个从青火跳槽过来的同事,他的话语中透露海存蓝有关系密切的上司。” 年茶能et到姜颜说话的重点:“宗教的上司还是产业的上司?” 姜颜叹气:“宗教。因为跳槽的同事玉醉说,海存蓝接待神秘人士都会做各种很奇怪的手势,那些人士都会说话不是在打手语。他还能经常不经意间看到标志性图腾。” 走过去和姜颜贴贴的年茶给姜颜顺气:“宗教就宗教吧,我们先收集它是邪门歪教的证据,慢慢地加深人对他们的印象,不急。” “嗯……”姜颜勉强答应:“珠宝行业,之前的成瘾性药物,现在的辉月集团,都是泽润教的分支,教徒还逐渐渗透进其他产业,希望不会搞出大事情……” 年茶说些有的没的的闲话转移姜颜注意力:“这个泽润教要是能加盟就好了,我也加盟,然后从内部腐败拖垮它。毕竟败资产太容易了。” 姜颜嘴角抽搐,觉得比起年茶,她这个前董事长更关心几花集团的死活:“几花要是能拟人化,估计也会骂你对它就是这么败资产的。” “我虽然经常不认真工作,但效率还是很不错的。省去耀武扬威的展示权力活动,当老板也没有那么忙。”年茶试图给自己摸鱼找正当理由。 姜颜:“……” 姜颜向年茶分享自己的担忧和决定:“涉及的行业太多了。他们发展容易,挨个搞垮他们却很难。所以我……不想报复海存蓝了。” 年茶不解:“为什么?这对你来说不一直是不可提及的过去吗?” 姜颜叹气,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年茶:“我觉得,它不可以又成为影响你的事情。如果你和我都被这种无聊的事情困扰,被拖累到献出自己的大半人生去抗衡,不值得。” “所以……”年茶上手捏捏姜颜的脸:“我可以理解成对你来说,比起过去,我更重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