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各烤各的,各吃各的。
宴怀洲没动筷,低头自顾自地玩儿了会手机,等肉差不多烤好了,南嘤刚要下筷,他就把手机甩一边,眼疾手速的把几片牛肉全都夹到了自己碗里。
“……”南嘤皱着眉瞅他,“你自己没手?”
“你不会一下多烤点。”宴怀洲没觉得抢了她的肉有什么不客气的,蘸好料三下五除二的就喂进了自己嘴里。
南嘤冷冷盯了他几秒,默不作声地把剩下的土豆片夹起。
心里不住提醒自己,她今天处处忍着他,让着他,是看在那个物理笔记的份上。
之后,她把一盘肉都烤了上去。
还没烤熟,店里就传来了一阵争执声,还伴随着一个中年大叔声若洪钟的的破口大骂——
“你他妈没长眼啊!端个酒都端不稳,还往老子身上扣!”
之后响起了一道唯唯诺诺的、熟悉的哭声: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这件衣服多少钱,我...我赔给您吧。”
南嘤拿着镊子翻肉的手一顿,回头看了过去。
果然是那个化学课代表,好像叫刘瑶来着。
此刻一身服务员的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