喙地说,“过来。”
南嘤不知道他想搞什么,但是进来之前前台吩咐她今晚只用服务这一个包厢就行,难道是他故意安排的?
她犹豫了几秒,走了过去,倒是从善如流地坐在了他旁边。
不忘提醒一句:“是你让我坐着的啊,别给我扣工资。”
宴怀洲服了,他低笑一声,“不扣,今晚给你翻倍。”
几个人都看明白了。
合着这位美女是怀鹿的服务生啊,但她跟宴怀洲这熟稔的语气,还有短短几句对话,信息量有点大啊。
他俩关系有点不简单。
谈月那个小姐妹拉了一下她,两人挨着南嘤坐下了。
谈月整个人都僵硬了。她又晚了一步吗?
南嘤坐下后也感觉到包厢氛围有点奇怪,但她也没在意。
还是白梦轩先忍不住问:“宴爷,这位美女谁啊?不给我们介绍下吗?”
宴怀洲端过酒杯,抿了口,只淡淡吐出两个字:“同桌。”
“原来是同学啊……”白梦轩当然不信这么单纯,“那也是明嘉的吧,早就听说过明嘉美女如云,没想到是名不虚传啊。”
“美女,叫什么名字啊?”
“南嘤。”南嘤不太喜欢这种场合,但猜想应该是宴怀洲的朋友,所以给了几分面子。
“南这个姓氏还挺少见的,”白梦轩显然对南嘤感兴趣极了,又问,“是哪个ying啊,樱花的樱吗?还是黄莺的莺啊?”
宴怀洲冷淡地瞥他一眼,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白梦轩。”
“诶。怎么了宴爷?”
“她是我带来的。”宴怀洲没什么表情地说道。
白梦轩一僵。
这话意思挺明显的了。
她是我带来的,是我的人,你别招惹。
包厢里其余人愣了一瞬后,也都反应过来,开始打圆场,哈哈笑道:“轩子,适可而止啊,对谁殷勤也别对咱宴爷的姑娘殷勤啊,活得不耐烦了。”
“行了,咱也别扯话了,喝酒吧,菜一会儿都凉了。”
“怎么着,先一起敬今天的大寿星一杯吧。来,轩子,生日快乐啊!”
僵局很快打破。一桌人都举起酒杯,宴怀洲不是小气的人,也端起了杯。
南嘤来都来了,不差敬别人一杯酒。
白梦轩很快回到自己的场子,“谢谢兄弟们啊!这杯酒我先干了。”
喝完这杯后,他又倒满,跟宴怀洲碰了下,“宴哥,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啊,就纯好奇。”
宴怀洲不是没气量的人,他扯了下嘴角,拿起酒杯:“来得匆忙,没给你准备礼物,今晚这场子花销我包了,酒随便喝,生日快乐。”
“哈哈哈我宴爷还是大手笔啊,你这的酒都五位数起,你要这么说,我可真敞开了喝了。”
“随你。”
酒过三巡,桌上已经彻底热络了起来。
南嘤喝过第一杯酒后,觉得小腹有点不舒服,之后就没再喝了,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菜没吃一口,那碗面还没消化呢。
她能感觉到旁边女生的视线一直若有若无的放在自己身上。
是一种审视的目光,倒是没有敌意,但是带着点不甘。
南嘤稍微一联想开门时她站在自己这个座位看着宴怀洲的样子,就明白过来了。
这家伙,还真是桃花不断。
十足十的祸害。
她偏过头,看着酒桌上觥筹交错的祸害。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社交的一面,游刃有余,气定神闲,举手投足间有一种从容的矜贵。
介于少年意气和成熟男性的稳重之间,极具魅力。
他漫不经心地靠在椅背上,右手握着红酒杯,指骨分明,手背青筋脉络微微凸起,在深红色酒液的衬托下,格外性感。
察觉到她的视线,宴怀洲转过头,嗓音很低,在一片喧嚣中却清晰地落到了南嘤耳边:“你怎么这么喜欢偷看我?”
南嘤别开眼,故作镇定地说:“你少喝点。喝多了我可不管把你弄回去。”
宴怀洲摇晃着红酒杯,侧身凑到南嘤面前,低沉的嗓音经酒润过,带点哑,“你是在管我吗?”
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他的声音顺着南嘤的耳膜一齐往心口直冲,她心跳快了几拍。
脸颊不受控制的有些发烫,她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大口,“谁管你。”
宴怀洲低声闷笑。
一口酒灌肚,小腹的不适感越来越严重,南嘤猛地想起最近是自己的生理期,她都忘了这回事了。
看出她神色不对,宴怀洲问:“怎么了?”
南嘤有些羞窘,但也没扭捏:“好像来事了,我去趟洗手间。”
宴怀洲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