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是阿兄一位故人家乡的曲子,小幺儿要是喜欢,阿兄日日都给你唱 好啊好啊,那我可以见见这位故人吗? 见不到了 为什么,她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吗? 她不曾走远,只是我们... “...醉卧夕阳...,明月旧...” 闻弱望着黑漆漆的屋顶,脑海里浮现出昔日的光景,北关军中,他还是那个有着十恶不赦之称的顾北淮,而她也还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顾闻弱,整天胡作非为,上山打鸟,下河摸鱼。 “池郁?”一声轻唤,无人应答,想来池郁已经伴着歌声入眠。 “我累了...”睡完,闻弱也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边上的池郁却醒了过来,他拨开闻弱脸上的碎发,拢了拢闻弱的被角,低声回复一句“我在!”不似之前那般童真,像是变了个人。 空荡的房间只余下平稳的呼吸声。 在京城的某一处宅子内,一华服男人背着手站在院子里,他的前面是一个巨大的铁笼,笼子里有四五只饥饿的狼,正冒着绿光死死盯着男人。 在铁笼外面还有一匹已经死透了的狼尸体,瞎了一只眼睛,被人一箭穿喉而死,正是闻弱斩杀的那只,不过伤口已经被池郁处理过了。 男人身后还跪着一干人等,不知道身份来历。 “都。杀了吧!”男人挥挥手,转身离去。 身后立马涌出十数名黑衣人,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就已经断了气,笼子里的狼也不例外,随后一阵浓烟升起,整座宅子瞬间被火海吞没。 翌日,皇宫。 “离园街一处私宅被烧毁,现场没有任何可疑之物”案前跪着一个玄衣男子,剑眉星目,身上带着一股战场上的杀气。 顾君乾手中的笔没有丝毫停顿“王府什么动作?” “郡主回府后并未有任何异常,只在书房罚跪了她那个义弟” “罚跪?因何?”顾君乾放下笔。 “郡主耳力极好,属下不敢靠近,未曾知晓” “也罢!我这个侄女,就是个倔性子,叶奉。” “属下在” “是时候让你重回北关了!” “陛下!”叶奉猛然抬头。 “放心,你妻小朕还是会依诺照拂” “属下,谢陛下!大,恩!”叶奉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行了退下吧!” “陛下!”门外品常士走了进来“陛下,凛阳郡主车架已到兴武门了” “夜铭呢?没拦住?” “呃。”品常士犹豫了一下“郡主孤身一人马上持箭,夜统领,不敢拦”越说下去品常士的头埋得越下。 “不敢?”顾君乾一甩衣袖走下高台,品常士在边上唯唯诺诺不敢接话“看来当年顾君尧对他确实好,传言…” 顾君乾从架子上取出弓箭,弓身似龙,弦上寒光逼人,两头有利刃,可做近战武器,顾君尧一拉弓,弓箭破竹之势笔直射入柱子,发出沉闷的声音。 “不假!”说完最后两个字,顾君乾赶往兴武门。 ——兴武门 兴武门后,天议殿前,闻弱红衣黑马,持弓威胁,一路自商武门过尉武门到兴武门,再往前就是商议政事的前庭天议殿,大周律法,凡进兴武门需有官身或持帝令,违者视情况而判。 闻弱和夜铭双方僵持不下,天议殿前等待着上朝的一干文武百官皆是一个个屏住呼吸,大气儿不敢出一口,生怕引火上身。 闻弱听见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便率先开口:“夜统领,闻弱无意为难,还望统领向陛下通传” “郡主无诏入前朝,下臣奉命阻拦,恕难从命!”夜铭会意 “既如此,闻弱愿领教夜家剑法” “得罪!” 话音刚落,顾君乾恰到好处的出现“让她进来!” 一时间大殿上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陛下!” “臣等参见陛下,我皇千秋!” “都起来吧!”顾君乾摆摆手,走到闻弱面前,此时闻弱也在品常士的帮助下下了马,坐在皇帝准备的轮椅上。 “闻弱,你可一点也不弱!”顾君乾从闻弱手中夺过弓箭。 “回陛下,这字还是陛下赐的,闻弱能有如今胆识多亏陛下教导有方!是陛下天子之风威武!”闻弱不屈的回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