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两天两夜没睡,指挥着区区数千守军硬生生的将两万叛军挡在了城外。 那名将指挥权交给他,自己则去最前方奋战的守军校尉车永石已经战死,身中八刀而亡。 车永石临死之前就躺在李慕寒的怀里,口中不停吐血的汉子紧紧抓住李慕寒的手,脸色涨红,眼神中满是希冀地看着李慕寒,只说了两个字就咽气了。 “守住!” 一想到这景象李慕寒就双眼通红,一道道命令从口中不断地发出,随即传达到陵州城各处,这个不学墨家秘术只学兵法的年轻小子两天内的表现征服了所有人。 为数不多的守军被安排的井井有条,弓箭、火油、石块使用的时机也恰到好处,福州军几次攻上城头,都被事先挤出来的预备队击退,李慕寒做的一切已经最大程度的发挥出了守军的战力。 面对如此顽强的防守,城外的福州军早已胆寒,攻城的势头也越来越弱,不少人已经心生惧意。 脸色铁青的周巍然愤怒地亲手斩杀了两名怯战的校尉,逼着大军又开始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 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明明城楼之上只有几千士卒,却可以挡住自己两天的全力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