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校尉毕竟是听命于人,罪不至死,既然罪魁祸首已经伏法,其他人我看就算了吧。” 王如松几人也出面求情,毕竟几名校尉没有隐瞒实情,而是直言相告。 “呼!”尘岳长出了一口气,声音平淡的说道:“从今日起,撤去幽州葫芦营营号,全营六千人暂且待命。” 跪在地上的几人瞬间抬头,王灵甫更是出声大喝道:“将军,我等宁可死,葫芦营营号也不能撤啊!” 郎毅豁然起身:“尘将军,葫芦营立营数十年,怎可一朝取消啊。” 王如松和史天恭也连道不可,连此役死里逃生的步文山也开口为葫芦营求起了请。 看着求情的众人,褚玉成苦笑了一声,尘岳既然说出口的话,就绝不会再更改了。 尘岳缓缓越过几人向房门口走去,边走边说:“主将有罪,但全营退兵乃是事实,军令已出,绝不可更改。” 几名校尉顿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呆呆的愣在地上。 郎毅张了张嘴巴,再也没脸开口说出求情的话。 走到门口的尘岳回头说了一句:“褚玉成,传信凉州,调大凉龙骑至天狼关,让全军看看,真正的北凉军是如何打仗的!丢人!” 一语落下,王如松和郎毅三人满脸羞红,是啊,葫芦营丢的不就是幽州士卒的脸吗,不就是丢的他们这几位将领的脸吗? 景泰三年春末,大凉龙骑全军银甲,尽赴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