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喝道:“我等愿追随将军,万死不辞!” 凉州儿郎,何曾惧死? 最后一位起身的将领乃是池集,池集怅然道:“我本南征途中一降将,蒙将军不弃,官至凉州步军副帅。我池集从入凉军那一日起,生死就交于将军之手,此生不悔!” 满屋铁血战将皆已举杯,声声愿随。 身为凉州刺史的周敬尧站起了身:“虽然我未曾随侯爷征战疆场,但我是看着侯爷从山字营校尉一步步走到今天,我北凉道有侯爷,幸甚!我周某虽是文人,亦有满腔热血!去他娘的朝廷庙堂,愿追随侯爷复我河山!” 平时文文弱弱的周敬尧罕见的爆了粗口,让大家都为之侧目。 最后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宋之鹿的身上,要说外人,这位北凉道经略使就是最大的外人了。 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中,宋之鹿举杯起身,微微一笑:“要不是为了收辽东,老夫就不来北凉道了!” “哈哈!” 帐内哄然大笑。 墨虚子和皇甫沐挤眉弄眼的站了起来。 墨虚子笑道:“我两糟老头虽然没有官身,但今天一起凑凑热闹。我倚老卖老的说一句,老夫一辈子阅人无数,你们跟着这臭小子,准没错!” “哈哈哈!” 众人再度大笑,敢说北凉侯是臭小子的也只有墨家老前辈了。 皇甫沐顿了顿:“今日得见边军众将,老夫这辈子总算没白活!” 众人脸上都闪过一抹自豪。 尘岳眼中似乎有点点泪花闪动,举杯大喝:“干!” “干!” 满帐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