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吕洞宾深知自己这方面没什么天赋,便也不再强求。他也从来未意识到,能执剑生杀的手,拿起锅铲来竟然如此的不济。
牡丹的嗜睡已经持续几天了,今日吕洞宾去插了鱼,想做了汤给她补补身体。
牡丹近来不仅嗜睡,对气味什么的也异常的敏感。当她拿着吕洞宾插回来的鱼准备收拾的时候,一阵腥味就钻进了她的鼻子,紧接着就是一阵昏天黑地的狂吐。
此时正值吕洞宾在劈柴,看见牡丹的不适,他连忙扔下斧子来到她的身边,一边替她顺着背,一边不停的担忧。待牡丹吐完了虚弱的坐在椅子上时,吕洞宾忧心忡忡的上前替她号脉。
时间仿佛静止了,当那脉搏如同调皮的珠子,从吕洞宾指尖滚来滚去的时候。他已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了。
他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着牡丹。
而牡丹则被他突如其来的情绪弄蒙了,看他的样子,莫不是自己得了什么病?当即也担忧了起来。
她试探性的说道
“洞宾,我怎么样?你怎么了?”
吕洞宾上前一把抱住了牡丹,有种想将她融入骨血的冲动。
牡丹被她勒得生疼,轻轻推开他道
“洞宾,到底怎么了?”
吕洞宾眼圈泛红,激动的说道
“牡丹,我们要有孩子了,这回,我绝对不会再错过我们孩子的成长啦”
吕洞宾高兴的语无伦次。牡丹得知自己有孕的时候起初也是蒙蒙的。后来,吕洞宾的喜悦逐渐感染到了她,瞬间也觉得幸福无比。可是刚才他说什么?什么叫他不会再错过他们孩子的成长了?他们什么时候有过孩子呢。
想到孩子,牡丹的头脑里似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一闪而逝。
“洞宾,你什么时候错过我们孩子的成长了?”
听到牡丹的话,刚才还在喜悦中的吕洞宾一愣。似乎他也没意识到刚才这句话是怎么出来的。当即有些尴尬的道
“都怪我语无伦次,说错了话。我只是太高兴了......”
牡丹怀孕以后,吕洞宾每天晚上都在后面搂着他睡觉,他的大手天天放在牡丹的小腹上,感受着那个还不茁壮的小生命。尽管牡丹不让他动灶台上的任何东西,但他却总是倔强的操起锅铲,日复一日的跟锅台斗争,大有一种至死方休的架势。渐渐的,他把这种极限拉扯归结于灶王爷的原因,并暗暗发誓,若有一天让自己遇上了他,自己一定会让他好看!
牡丹起初还是管管的,后来知道管不了,也就任其发展了。点着了大不了用仙法再扑灭罢了。
牡丹就像个保护动物一样,被吕洞宾全方位保护了,他甚至把屋子里所有有棱角的部分全部打磨成圆形,就怕牡丹磕到撞到。
随着月份的增大,吕洞宾基本天天趴在牡丹的肚子上听着小家伙的心跳,每次听到细小的响动,他还会咧着嘴傻傻的朝着牡丹笑,这让牡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过了三个月,天天抱着牡丹的吕洞宾似乎有了些小心思,那双魔爪总是伸向一些除了腹部其他的地方,牡丹总是想把他的爪子弄下去,可也总耐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突袭。
“洞宾,我现在是孕妇,大夫说不能这样”
“牡丹,我就是大夫,我说不碍事,我会有分寸的”
每每遇到此事,吕洞宾总是异常的温柔,那不紧不慢,不疾不徐,当真将温柔融进了骨子里,让牡丹比平日里更加的不能自控,有那么几次,竟然控制不住的呼喊出声,而吕洞宾则是越发的紧抱她,减轻她那在云端的失重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牡丹觉得,自己越发的爱他了,也许情是精神上的慰藉,那么欲则是□□上的升华,情与欲的交织,才能让彼此的真正融合在一起,缺一不可。
六个多月的时候,吕洞宾不知道在哪里听说孩子该长肉了。便千方百计的弄各种鱼虾,各种肉类给牡丹进行了饿补。六个月的磨合,灶台终于不再跟他那么较劲了。只是偶尔糊几次。
牡丹在他的投喂之下,疯狂的开始长肉,孩子肉长没长倒是不知道。牡丹的脸倒是圆了起来。
每次摸着圆滚滚的脸,牡丹总会呕气的不吃饭。但是每到此时,吕洞宾总会委屈巴巴的站在她的身旁。那种带着期待的威胁感,让牡丹不得不把碗里的东西消灭干净。
八个月的时候,牡丹肚子已经很大了,睡觉的时候总会骑着吕洞宾。孩子不太爱动的时候,吕洞宾总会想方设法的做一些运动。
牡丹总会疑惑的问他,他只会说
“我是大夫,这样会让孩子活动”
九个多月了,牡丹有些焦虑。吕洞宾也是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这小生命的到来。
吕洞宾的厨艺虽是不济,但木匠活却是一流的。孩子的婴儿床,小木马,拨浪鼓…惟妙惟肖的做了一大堆
临近预产期的前几天,吕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