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把我头上的这些也拆掉,我也戴银簪子。” 两人顶着一样的发型出了门。 她们两的住处都被打通,旁人还以为云浮是从赵菱歌的院子里出来,再加上云浮吩咐过,因此没人知道她俩睡在一个房间。 万氏早早就去了赵老太太院子里等着。 “云浮,昨天睡的可好?你院子里那些东西喜不喜欢?”赵老太太坐在位子上问道。 “祖母,昨天睡的很好,比以前在云家的条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那些东西我第一次见,很喜欢,谢谢祖母。”云浮站出来干净利落给老太太磕了个头。 万姨娘听见她这话,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她就知道,在乡里待了那么多年,这些东西怎么可能分得清,随便拿些东西就能糊弄过去。 赵菱歌暗中观察着万姨娘,看见她笑的样子,心里一阵反感。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表面一套,当面一套。 “对了,娘,我们大小姐才回来,这芾州还不知道我们赵家多了个千金小姐,不如在府里办场宴会,把那些年轻的郎君小姐们请过来玩玩?”万姨娘站起来对着赵老太太说道。 “云浮刚回来,许多事情还不知道,现在举办宴会,出了岔子倒不好,等她学些礼数,再安排吧。”赵老太太思量一番,说道。 “下个月初一,倒是个好日子,听说陈宁也回来了,不如就在那个时候?”万姨娘不同意,又继续问道。 “呀,”万姨娘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看着云浮她们俩,“云浮还不知道吧,当年你爹娘离世,你祖父特地为菱歌定下这门亲事,陈家二公子陈宁,温文尔雅,读书也用功,是个好郎君……” 云浮顺着她的意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私下偷偷拉了一把赵菱歌的袖子。 赵菱歌脸色大变,她居然忘了这事。 “娘,那现在菱歌也不是二叔的孩子,云浮也找回来了,这门亲事到底是谁的啊?”万姨娘很满意云浮两人的反应,继续对赵老太太说道。 赵老太太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这还能怎么办,虽然云浮是老二的亲血脉,可庚贴上明明白白写的是赵菱歌的名字,万氏居然还当着她们俩的面提这个事,这不存心想挑拨她们俩的关系。 怎么云浮一回来,万氏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赵老太太对万氏隐约有些不满。 “祖母,真的是万姨娘说的那样吗?”云浮一副震惊的样子看着赵老太太。 “云浮啊,确实是有这回事,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抢了先,云浮接着开口,“那这不应该是我的吗?” 万姨娘听见这话笑容更大了。 赵菱歌有些不知所措,她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拉她袖子? “我可以让给——”话音未落,赵菱歌的手被人狠狠捏了一下,脸色微变,“啊!祖母,本来就是我的,为什么要让?明明庚贴上面就是我的名字!” “可我才是爹娘的女儿,祖父当年的婚事本来就是给我的。” “明明白白写的是赵菱歌,就是我的。” …… 你一言我一语,两人就差在赵老太太的院子里吵起来了。 赵菱歌越演越厉害,居然趴到赵老太太身边哭了起来。 这场闹剧最终在赵老太太的呵斥声中结束,“看看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哪有点姑娘家的矜持,为了个男人,姐妹情分都不要了!云浮去祠堂跪一夜!菱歌回房间反省!” 万姨娘满意的出了门。 云浮被带去了祠堂,一个黑着脸的老嬷嬷把她带进去就关上了门。 祠堂里烛火一排一排的点着,她爹娘的牌位也摆在上面,云浮跪了一会儿,膝盖就开始疼, 赶紧坐下来,她昨晚没有睡好,祠堂里静悄悄的,没过一会儿云浮就倒在蒲团上睡了过去。 赵菱歌让吴嬷嬷给那看祠堂的老嬷嬷送了银子,老嬷嬷也不那么严苛,甚至半夜还给云浮送了床被子。 云浮安心在里面睡了一夜,昨天那个可怕的梦也没出现,第二日神清气爽的出了祠堂。 赵菱歌已经在院门口等了许久。 看见云浮就要说话,云浮打了手势,两人心领神会,赵菱歌摆起袖子,两人又在知春院门口吵了起来,两个人不欢而散。 云浮带着吴嬷嬷走另一边的花园到了赵菱歌的院子。 绮云绮星已经在屋外等着了,看见她进来,赶紧把准备好的饭菜端进去,站在屋外给她们看着。 赵菱歌看见云浮激动不已,有一肚子的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