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据我所知，你们修罗族的男同有很多，而鸟族呢，是女同很多。”林芊芊感慨道，“你们高维度怎么会这么有意思啊……”
白发男子没有说话，林芊芊也不想再搭理，躺在沙发上闭目小憩。
他跟着蹲在林芊芊旁边，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问道：“你和魔谈恋爱是个什么心情？”
林芊芊眼都没睁：“你哪里看到我和魔谈恋爱了？”
“芬虫不就是吗？”
林芊芊似是被哽了一下，却仍旧没有睁眼：“我对芬虫……那是任务。”
他又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男人喜欢你？”
林芊芊无语地道：“你问他们去啊，我怎么知道……应该是剧情需要吧。”
他笑了一声：“是吗？我怎么觉得，不单单是剧情需要这么简单？”
林芊芊蓦地睁开双眼，侧头望向他：“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男子没有说话，林芊芊又追问道：“你到底知道什么？”
他沉默片刻，道：“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那边的男人怎么都这样？
林芊芊翻了个白眼，转过身背对着他：“不说算了，没人求你。”
男子依旧在其身后，他伸了伸手，似是想要碰触林芊芊，但又很是犹豫。
林芊芊无语地转身看向他：“大哥……你到底是想干嘛？”
“我对你很好奇。”
“好奇什么？”林芊芊翻了个白眼，“我身体里没有法器的。”
男子笑了：“你真是太可爱了。”
林芊芊耐心将被耗尽，正欲发作，却是听他说：“你是没有法器，但是你有……”
后半段话语被消音了，林芊芊听不到。
她懵逼了，连忙追问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到，你再说一遍。”
男子正要开口，章君出现了，他见状立马消失于虚空之中。
章君依旧是之前那袭白衣束发的古装造型，双眼深邃如海。
林芊芊问道：“刚才怎么回事？是你把我给屏蔽了？”
章君淡淡地道：“你只要顺着剧情往下走，后面自然会知道的。”
还没等林芊芊再问，他就消失不见了。
她迷惑无比，难不成，自己身上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芊芊感觉她好像又开始头痛了。
——她就只想简简单单地修行而已，怎么会牵扯出这么多错综复杂的事情？
* * * * *
晚上，芬虫又过来了。
昨夜的经历就宛如一场梦，芬虫脆弱的一面也只存于那转瞬之间。
他就像是一个极度缺爱的孩子，从小生活于阴影之中，在黑暗里不断徘徊，没有感受过丝毫的阳光与温暖。
也是在那一刻，林芊芊与芬虫有了连接，深深感受到了他内心的孤独与寂寞，并为之触动。
她心软了，决定接纳他，引导他，努力尝试着将他带入正道。
林芊芊始终觉得，再凶恶的人也都会有善良的一面，在他们的内心深处，肯定也是渴望温暖的。
“我觉得……你也挺不容易的，在魔界那么几千年了，连个朋友都没有，肯定很孤独吧……”林芊芊对他温声开口，“以后你要是想跟人说话了就找我吧，我陪你说。”
芬虫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上前将她搂入怀中，在其耳边低声道：“我爱你。”
林芊芊目视前方，虚空中的那颗眼珠子此刻也在注视着她。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厉智的身影，心口蓦然间刺痛了一下。
——人类如此渺小，他们的爱恨挣扎、生死悲欢，上面都看不到。
林芊芊注视着虚空中的那颗眼睛，心神平静：“我也爱你。”
她忽然想到，每次在她心累想要放弃的时候，上面的人都会把她送去维修，重启她的灵魂，给她注入新的能量。也是每次她觉得开始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上面设计那人离开，又安排了一个全新的人物和剧情，又要让她重新去接纳和经历。这样反复来回地折腾，外加心理层面上的折磨，让她觉得好痛苦。倘若后半辈子一直持续如此，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林芊芊眼眶泛酸，张天师此刻蓦然现身于旁，淡淡开口：“你这经历，比起那些真正苦难的人来说，不算什么的。”
林芊芊心下一慌，连忙将芬虫推开，低头恭敬唤道：“师父……”
张天师依旧是一身金色道袍，手执拂尘，道骨仙风，清冷淡然。
“跪下。”
林芊芊乖乖跪在张天师跟前，头埋得低低的，以为尊师是不是要训她。
旁边忽地出现了两名小道士，一左一右立于张天师身侧，手上捧着一些物件。张天师将拂尘暂放于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