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可屋内的嘈杂声此起彼伏,甚至比方才更大。他竟又鬼使神差地推了门。 只是这回,赤芍终于忍无可忍地发问:“你到底要干嘛——”杂役扫视四周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连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各……各位爷,这……这是上一桌客人剩……剩的。 ” 赤芍闻言狠狠撕了口手中的鸡腿,这动作叫杂役看来,就像要被她活吞了一般,“我们吃剩饭不行啊!你们有说不让吃剩饭吗?你们将饭菜倒掉不浪费吗——” “还有,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小,小的…不知道。”杂役竟还有胆量作答。 赤芍刚想自报家门,牛头就在她身后压着她的肩膀摇了摇头。赤芍意会牛头的意思后,立刻改口道了声:“我们是金明舫的,吃你们点剩饭有问题吗?” “没,没没问题。” 杂役被人高马大的牛头震慑,他撒开雅间的门头也不回地逃下了楼。 赤芍正得意地将鸡骨丢向桌案,刚想拿起第二块,就听雅间外传来一句低沉的问话:“是谁说?你们是金明舫的?” 这熟悉的声音惹得赤芍眉头一皱。 她收回拿酱鸡的手,撇嘴抱怨了声:“啧,真烦,大白天的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