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既将开始的败家生活,赵辰充满了期待,可又很头疼。 别看给皇帝当女婿很牛叉,人人见了都叫一声驸马爷。 可有个卵用。 说白了就是入赘,干什么都要看公主的脸色。 就算是同个房,都要经过人家的同意。 “不行,坚决不能娶公主,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去当上门女婿!” 赵辰打定主意,说什么也不娶公主。 不想娶公主,就把名声搞得更坏更臭,他就不相信皇帝老儿还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想到这里,赵辰一扫脸上的忧愁,露出得意的笑容。 小侯爵出行,怎么可能少了陪同,特别是赵辰这种败家子弟,自然少不了忠实的狗腿子。 阿旺和阿财连忙跟上,跟着吊儿郎当的赵辰走出镇国侯府。 “少爷,今天去哪?” 阿旺上前,弯着腰,就同一条哈巴狗似地问道。 赵辰看了一眼阿旺,又看了看阿财。 听听这名字,合到一起不就是旺财吗? 不过,还挺符合他们的身份。 可是去哪,赵辰还没想好。 永秦城是南墨帝国的国都,虽然很大,可还真没有原主没有去过的地方。 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还没到中午,就算是想去青楼,人家还 没开门。 按照原主那败家子的性格,这个时辰应该是去酒楼吃饭,下午去青楼,晚上去河边的花船。 “少爷,要不咱们去永盛楼,听说那里举行什么会,应该很热闹!”阿财眯着眼睛,恭敬地说道。 “好,那就去永盛楼!” 赵辰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永盛楼是什么地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 “好勒!” 阿财连忙应了一声。 于是,赵辰的前面出现两只螃蟹横行,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看到他们那摇头晃脑的德行,就让人怒从心生,恨不得上去揍他们一顿。 就算是看不惯又能怎么样,也不看看他们身后跟着谁! 沿街的百姓,纷纷躲避,就好像见到了瘟神一样。 街上的人一看,妈呀,这不是赵辰吗? 他怎么还活着,咋就不淹死他呢!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呀! 原主可不就是一个祸害吗? 靠着祖上的蒙荫,再加上父亲是户部尚书,整天游手好闲,欺男霸女,败家无度,无恶不作…… 反正没有一个好词能够用到他身上。 毫不夸张地说,他的大名整个南墨帝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本着纨绔第一,宣扬败家精 神,原主一路胡作非为地活到十七岁。 谁让他是功臣之后,就连皇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太过份,顶多是抓去大牢关几天,屁事都没有。 朝廷监察御史刘大人,更是多次上书要将赵辰流放边疆。 赵辰一下子就老实了。 整整一个月都没有胡闹,不管见到谁,都是客客气气地,比孙子还孙子。 朝野震动,对于赵辰的浪子回头,给出了高度好评。 可结果,他们错了。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监察御史刘大人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打得满头大包,七窍流血。 天子脚下,竟然敢对朝廷大臣动手,那还了得,顿时满朝哗然,矛头纷纷指向了赵辰。 皇帝大怒,下旨严查。 结果,赵辰被抓到大理寺。 他可是开国功臣之后,父亲又是户部尚书,谁敢对他用刑,而且还要好吃好喝地招待着。 然而,赵辰败家不假,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也不假,可他不是傻子。 无论大理寺怎么审问,他就是一句:不是我干的。 哪怕是皇帝亲自御审,也是这句话。 最为重要的是,赵辰那天有不场的人证,狐朋狗友一大堆,都可以证明。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件事不是赵 辰亲自动的手,那也是他派的人。 可无凭无据的,谁也不敢定罪。 更何况皇帝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毕竟赵辰的爷爷是开国大将军,军中许多将领可都是他爷爷的亲传弟子。 如果真的把赵辰定罪,那些兵痞子还不把大理寺给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