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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池盏是笑醒的,梦里具体发生了些什么,梦醒就全然不记得了,依稀记得做的是个美梦,好像梦见了迟观白,美中不足的是,好像还梦见了她的前男友。

她从大二之后就没再谈过恋爱。唯一的一个男朋友是大一处的,很平稳的恋情,彼此相敬如宾,连牵手的时候都很少。

男生满腹的道理规矩,温良恭俭让时常挂在嘴边,很是循规蹈矩,只可惜温良恭俭让的车轱辘话全喂进了狗肚子里。

他毫无征兆地将自己劈腿成了前男友。

自那以后,她就鲜少对谈恋爱感兴趣了。

迟观白是个例外,这几年里唯一的例外。

池盏打开手机,看着未回的那条消息,依旧忍不住心动。

她翻身回了句早安。

这次迟观白依然秒回:早。

池盏讶然,她看看左上角的时间,才七点多。

池盏:你醒的好早,才七点多。

迟观白:嗯,习惯了。[图片]

迟观白发完消息后还附赠了一张大猫睡觉的图片。

清晨和夜晚一样使人神志不清。

隔着屏幕,她隐约能幻想到迟观白躺在床上的情景。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池盏闭了闭眼。

昨晚隐秘的喜悦再次在池盏内心翻腾,像是一封封面华丽的信蓦然出现在面前,又像是山顶不化雪遇上烈火燎原。

无奈凡喜极皆生悲。

胃部突然传来阵阵痛感。

她本来是能喝酒的,不过赶上昨天又是川菜又是酒,晚上还熬了会儿夜,娇弱的胃再也经受不住,此时开始了反抗。

池盏翻了个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了一个暖宝宝贴在肚子上,又揉了两把,才走去客厅,接了杯热水吃了药。

才一会儿功夫,额头便冒出一层细密冷汗,她蜷缩在被子里,心里觉得该跟迟观白卖个惨,博个可怜。

池盏:胃疼。昨天刺激到了。

池盏发完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迟观白回应,估计是锻炼去了。池盏放下手机,将床边的布偶压在肚子上,眉头紧拧,双眸紧闭。

缓了有一小会儿,她才打开手机拨给了池医生。

“池医生,胃疼,关照关照病人。”池医生一接,池盏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池医生显然是见惯了这样的事情,还没问原因,就先数落了池盏两句。

池盏倒也不把池医生的数落放心上,只“嗯嗯”地应和着。

池医生倒没多数落,毕竟自己女儿难受,他当父亲的也担心,只说了两句,便告诉池盏按压哪个穴位能快速止痛,又给池盏外卖了几盒药送去。

“还是老爸好。别让我妈知道,要不我妈又得担心。”池盏听着老爸说的话,心底是柔软的,连带着眉目也都放松了下来。

“晚了,你妈已经知道了……”池医生还没说话,电话就被尚女士抢了去,“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事事叫我们操心呢!严不严重啊,要不去你爸单位那看看。”

池盏听着尚女士的叮嘱,内心埋怨老池头的保密工作做得可太差了。

她胃疼得紧,没有多余力气再听老妈啰嗦,虚弱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别担心啊妈,我挂了,疼得厉害,再睡会儿。”

尚女士知道池盏什么脾性,收了口:“睡吧睡吧。”

池盏将手机扔到一边,闭眼躺着,意识逐渐涣散模糊,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着老爸说的穴位。

意识昏沉间,她听到手机来电。

池盏脑袋晕乎乎的,只当是外卖小哥来送药,连眼睛都没睁,就接听了电话:“药挂门口把手上吧,谢谢了。”

那边没说话,只“嗯”了一声,就将电话挂了。

朦胧间,她只觉这人声音低低沉沉,莫名好听,还没来得及细思考,就又睡了过去。

梦里是小时候在爷爷奶奶家见到的老式爆米花机。

六岁的她窝在爷爷怀里,看着周围一群跟她差不多大的孩子围着一个老头。

小池盏脆生生地问爷爷前面是干什么的。

爷爷没回答,只让她细细听着,她听见那机子嗡嗡地响,像是吞了好大一辆拖拉机,老头操作起来跟放炮的一样,爆米花爆起来那会儿,“嘭”一声巨响,她被吓得耸耸肩。

周围那群孩子像老大一把扇子,乌压压一片全都散开了,又乌泱泱一片聚集在一起,拿着钱找老头要爆米花。

一块钱一塑料袋的爆米花,有玉米的,有大米的,能吃好久。

小池盏被那声巨响吓得还没缓过神来,等缓过神来,周围就剩她一个小孩儿了,旁边只有个哥哥,哥哥长得很高,看不清面容。

池盏直觉那是迟观白,她冲着那人大喊了一声:“迟观白!”

出口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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