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笑眯眯道: “你是说我没有办法保护他们?” 那柄竹剑并没有伤及肺部,并不致命。 徐厚泰在鬼门关打了个照面,非但没有如释重负,反而愈发战战兢兢,他脸上再无先前意气风发的畅快笑意,身形一动不动,嗓音干涩道: “前辈,今日误会,是我唐突了。” 其实,二者年纪差不多。 其实,董万回担心徐厚泰说出他真实的身份。 徐厚泰心里跑过上万匹“草里马”:这个红痣妇人嘴里的酒鬼,既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身后,轻而易举以寻常竹剑捅穿他的身体,那么他就确定无疑,自己绝非此人的对手。 这个人超能已经突破第四境了。 那么一个棘手问题就摆在了他眼前,如何抓住李小目?还是这样就算与酒鬼打一架了,可以不用管事态的发展了?还是硬气地搏上一搏? 其实当酒鬼手心离开剑柄的瞬间,普通材质的竹剑就已经失去了震慑力,作为超能者,哪怕仅是才入“踏玄境”的九品者,其体魄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所以哪怕被竹剑捅穿后背,没有伤及要害,仍是不碍大事。 可这酒鬼越是如此漫不经心,徐厚泰就越忐忑不安。 犹记得当时吴怡莲的父亲,那次相遇的神情姿容,亦是如此轻描淡写。 酒鬼董万回抽出竹剑后,此时又恢复玩世不恭的德行,摘下腰间铝制酒壶,轻轻晃动,酒香四溢,灌了一口烈酒。 酒鬼绕着徐厚泰转圈漫步,啧啧道: “你这家伙没有当演员可惜了,与那发髻女子,配合得堪称天衣无缝。” 那杨柳音受了伤,不敢嘴硬。 “算你狠!”徐厚泰自己两指凝聚真炁,点在自己的左肩穴位,封住渗出的血迹,不管那杨柳音,兀自走出飞鹰客栈院子。 那客栈其余伙计人见了,倒抽一口凉气。 酒鬼抬头挺胸,没有将竹剑放回剑鞘,而是以剑尖拄地,摆出一副抬头望天的潇洒姿态: “马上天就黑了。” 见众人都在,酒鬼让伙计点灯。 橘黄的灯光照亮了院子和亭子。 酒鬼看向李小目旁边的两个女子,笑道: “你们夸我啊,使劲夸。 “我酒鬼最大的特长,除了接受批评,就是经受得住别人各种各样的夸赞。 “再过分、再离谱、再肉麻,都接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