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些阴谋诡计。
而且这个年纪的人,心思也很容易看穿,顶多就是费点时间,现在她有的是时间。
似乎听到什么,乔蕴耳朵动了动,她歪头,目光看向隔壁班的后面。
恰好此时,隔壁班有人探出头时顺带念念有词:“这天气真好,是该出去活动活动手脚了。”
感觉错了吗?刚才她明明感到一阵心悸,仿佛有浓稠的恶意直冲这个方向而来。
乔蕴看向不远处瘦弱又可怜的女主,是她吗?
岑书笑离女主越来越近,女主嘴角微微上扬,一副阴谋即将得逞的得意样子……
孙柔儿心中名为快感的东西越发膨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只要看见岑书笑便觉得打心底泛起恶寒感,这种恶寒感不止影响她的心情,更加影响她的身体,有时候她严重时甚至会干呕。
孙柔儿把这归咎于命理相冲。
她以前在村里时,有个算命的路过说她会有极贵重的命格。
当时她娘还觉得那瞎子胡说八道想骗钱,现在见了她和慕寒一块,每次都笑得合不拢嘴,直说自家闺女有享福当太太的命。
没错,她有贵命,岑书笑必定是极其贱的命格,专门克她。
不过没有关系,这些年她又遇见了那瞎子,很快岑书笑就克不了她了。
孙柔儿:“你别过来,岑同学,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但是你也不能打人啊,你在过来我要喊人了!”
岑书笑被她搞懵了,不就是吼了她一句吗,有必要这么双眼含泪仿佛受到了莫大冤屈地样子盯着她吗?
她打人?什么时候的事,她就是刚才觉得脖子有点酸抬手想揉一下。
岑书笑觉得这人磨叽得要命,还不如那个锯嘴葫芦一样的转校生,起码不会叽叽歪歪,她咧开嘴一笑:“不是,你搁这演戏呢……”
岑书笑长着一张不好惹的脸,假笑起来也格外凶残,周围人顿时屏息凝神,一瞬间目光落在两人身上,似乎在期待什么。
孙柔儿心里很是得意。
眼前这种岑书笑咄咄逼人的场景,同学们可没少见,今天既然那转校生不来,治一治岑书笑也不错。
只要背后运作一番还怕搞不臭大小姐的名声吗?
孙柔儿想着,身体做出害怕的样子,刻意往人多的地方挪,不小心就直接踩到系鞋带的女孩脚上了:“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系鞋带的女孩本想说没事,但孙柔儿的脚仿佛有千斤重,碾压者女孩的脚指头,她不禁尖叫一声。
“啊!你干什么——-”
“对不起!”孙柔儿连忙松开脚,眼泪先于道歉滑落下来,鞋带女孩只要咽下要说出口的脏话。
因为系鞋带女孩那一声尖叫,周围的人原本还是远处观望,现在一听都惨叫了,就跟猛猪出栅似的往岑书笑的方向跑。
乔蕴脚步一顿。
“发生什么了?”
“校霸又打人了吗?好吓人,这种欺负人的渣宰就应该开除出校,怎么还留在学校里,就因为家里有钱吗?”
“岑书笑怎么老是惹事生非,这么爱出风头,怎么没见她给学校捐一栋楼?真是显眼包!”
“吵死了,你们不学习,别人就不要学习了吗?有没有人管了?”
嘈杂的声音中,隔壁班后门处,有个男生听了议论,翘着脚不爽道:“岑大小姐怎么老做这种打压别人的事情,就为了满足那点虚荣心吗?欺负个特招生有什么意思,还京市来的豪门大小姐呢,说话做事真掉价。”
男生脸上有一条疤痕,不知道是刀划伤的还是不小心蹭到的,看着是结痂后没长好,本来还算周正的脸顿时显得凶恶起来。
他看起来很是忿忿不平,尤其说到京市两个字,更是咬牙切齿,透着股酸味儿。
“姓慕的靠着跟她联姻才能稳坐海城慕家继承人的地位,真不知道岑家人脑子怎么想的,一个女的要什么继承权啊……”说到后面,他声音小了下去,下意识去看岑书笑。
发现岑书笑没注意到他才松了口气,接着又恼羞成怒踹了前桌一脚。
疤痕男的前桌是个瘦竹竿男孩,男孩脸上还长着青春痘。
瘦竹竿一听疤痕男骂骂咧咧,立马就附和道:“是啊,老大,早看那娘们不爽了,也就是那群天天只知道化妆和奶茶的小女生捧着,说什么校霸威武,要我说咱们海城私立二中,最叼的应该是老大你,一个娘们算什么!”
青春痘男孩又恭维了几句,等瞥见疤痕男脸上泛起得意,他怂恿道:“老大,咱们下节课是自由活动,隔壁班估计也是,不用担心老班会来查岗,要不……”
乔蕴脚步一顿,侧目看过去,竹竿男还想说,但感觉背后有一道冰冷的目光滑过。
他忍不住回头便对上一双幽暗的双瞳,对方脸色惨白,直勾勾盯着人的样子格外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