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能说不了解，为何会这么急着否认？ 裴圳抽着自己的衣袖，气流浮动，常宁突然嗅到了另一种不同的气息。 妖气！ 她微微睁了睁眼睛，看向裴圳。 “常宁真人，您这样拉着本尊，实在是不成体统。” 常宁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紧紧抓着他衣服的手指，她一根一根松开手指。 眼里泛着一点狡黠的笑意，背地里的手落下一个追踪符咒， “真是不好意思，冒犯裴掌门了。” 只是接下来，我可能还要更冒犯一点了。 这可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能够劝说师兄的人，不是就在眼前吗？ 夜深人静之时，常宁潜入了上清山的客房内。 “你是妖。” 常宁的话并非问句，而是陈述。 她如愿以偿的看见裴圳大惊失色，轻笑道， “裴掌门也不想被人知道，你其实真身其实是一只妖吧？” “你怎么知道的？” 裴圳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惊慌，但是立刻调整好了脸色，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常宁。 “我怎么知道的，”常宁的手里转动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哎呀，这个说来话长，本尊几十年前在后山遇到一只小野狗……” “你想起来了？” 常宁扶额，她的记性确实不怎么好。 但还好天赋绝佳，凡是闻过的气味，都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每当重新闻到的时候，就会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如今的修真世界里，就算从来没有了解过的东西，在它们的气息里，也会给常宁一些画面和片段。 裴圳身上的味道，和当年那只小野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