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是太子妃,又家世显赫,不立她为后,实在是说不过去,他尝试过改立皇后,但是一提这事朝臣们却是集体反对,更何况他才刚登基,一上来就动皇后之位,确实不利于政局稳定,容易动摇国之根本。
但等到林琳先生下长子,那局势就可逆转了,他可以无子善妒失德等诸多罪名废了她,改立自己最钟意的人为新的皇后。
萧扶苏不禁周到想道,却是误解了林琳的心思,只以为她是在责怪自己给不了她正妻皇后的位置。
“你都已经这样说了,难道我还有拒绝反抗的权利吗?”
林琳不禁又含泪道。
如此说,也基本代表默许了,为了萧恪瑜,她也只能又忍痛应下。
但即便已经死心认命,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就是要一直这样被他禁锢到死了,她也不禁还是又出口伤人决绝道,“收起你的伪装,直截了当一些,不是更符合你的作风吗?何必说得这样冠冕堂皇!”
她不禁恨得咬咬牙,内里龌龊腌臜,装成这样,难不成还想叫人敬他明君圣人吗?
“你现在还不理解我,也正常,时间久了,你会明白我对你是真心的。”
他不禁又伸手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哭得梨花带雨,满是委屈恨愤的娇艳小脸,目光势在必得地放肆道,“所以,尽管把你的心,你的一切都交给朕。”
他的声音,更有霸道的冷冽,却在注视她片刻后,目光一柔,心更是蓦然一软,随即便头一低,将唇印下。
然而,却是被她及时偏过脸去,没有吻到,惊慌羞赧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的抗拒。
萧扶苏见状,心里不禁顿时生了怒气,他一狠心,竟是抬手将她打横抱起。
身体突然悬空,她在紧抓他的胳膊找到些许平衡后,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也染了气恼,不禁又伸手,连连拍打他的胸膛,抗拒他的怀抱。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随着声音,她更是又挣扎反抗,手脚乱动对他又踢又打,然而面对她的怒吼声,萧扶苏却是依旧铁青着脸,纹丝不动,只是手上越发用力地抱紧了她,继续往里面走去。
很快,他便将她扔在了床榻上,随即也跟着扑了过去,身躯紧紧压在她的柔软之上,随即又低头尝试再度亲吻她。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个禽兽!”
林琳依然还是竭力反抗,惊吓愤怒之下,越发大喊大叫起来,挣扎躲避他的亲吻。
“你不是答应朕了吗?怎么还是不愿意给我?”
萧扶苏喘着粗气,哪肯轻易放过他,不禁红着眼在她脸上乱吻一通,口中更是喃喃有词,嗓音沙哑而不甘心道,“明明是你欠我的,我只是在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
他想自己果然还是太宽容了,既然她执意如此,也别怪他手段强硬。
他真的已经忍耐太久了,更何况,她还是如此令人蚀骨销魂的妙人。
如何令他坐怀不乱,把持得住?说对她没有那个心思,绝对是骗人的。
非但有心思,还很早就情根深种。
如何……如何对她做到放手。
不能,永远都不能对她放手了。
掌中软玉温香,令人沉醉,只要江山在手,美人在手,就算会被人嘲讽是无道昏君,沉迷美色,他也认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不禁越发用力,撤她的衣裳,肩头一片莹润缓缓露出,呈现在布满红血丝的眸里,那雪白令人炫目,发狂。
此刻的他一身的蛮力,野蛮得犹如一头被惹怒的壮牛,简直气力惊人,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力量竟是这么大,若他真的对自己认真压制,在他手上,自己就如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两人悬殊太大,对于他得寸进尺,肆无忌惮的侵犯,就算用尽全部力气,也根本就没有足够力量阻挡他。
论力气,林琳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渐渐沦陷,很快,在越来越无法抵抗,势单力薄下,她脸上的泪,不禁流得越发汹涌了。
最初的愤怒,痛恨,逐渐也被恐惧惊慌所取代。
难道就真的保不住自己了吗?
她不禁越发绝望地想道,手上不禁也随着渐渐失神的婆娑目光,以及越发无力,柔若无骨的娇躯,而渐渐失去力气,甚至是反抗的斗志。
正当她脑海中几乎已经是濒临绝望,甚至就要放弃反抗挣扎时,只听一声略显慌乱的熟悉声,随着越来越逼近急促的脚步清脆蹦出,在这空荡的大殿里,尤为清晰明朗。
“——陛下!”
宗善急匆匆闯进来,无意间却撞见了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火辣场面,不禁目光一愣,随即又脸红心跳地赶紧跪了下来,低垂了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
真是失算了,失算了!就这样冒冒失失闯进来,还刚好撞见陛下的好事,他最近可真是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