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面何在?以后还如何掌管泾河水族? 鲥军师与泾河龙王相识已久,知他极好面子,便在一旁出计道:“大王何不将那下雨时辰和降雨量稍做改动,只差一点,想来天庭也不会察觉。” 泾河龙王闻言摸了摸胡子,脸上愁容顿消:“此法甚好!”话音刚落,水族来报:“大王,外头有个道士快把河水煮沸了,还打伤了虾兵蟹将,你快去瞧瞧吧!” 泾河龙王一听有人来挑事,哪还坐得住,急忙飞到河面,却见河面雾气缭绕,一个面如冠玉的小道士正站在河中央,河边躺着几个受伤的虾兵蟹将。他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怒道:“你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来我泾河挑事,还伤我虾兵蟹将!” 顾钱钱正站在河里降温,但她体内燥热却未解半分。她被烧得仿佛若飘在云端,脑子一片浆糊,见这头顶金冠一头红发的老人正看着她且语气不善,她摇了摇脑袋道:“你是谁?怎么长得这么丑?” “我乃八河都总管、司雨龙神泾河龙王!”见这道士出言不逊,泾河龙王气浑身发抖,若非龟丞相拉住他,他已上前打人。 “泾河龙王?”顾钱钱只觉眼前天地旋转,听到泾河龙王,她笑道,“我还是齐天大圣呢?你演谁不好演泾河龙王,那可是个倒霉鬼,他很快就要死了,你还是换个人演吧!” 泾河龙王见这道士不仅出言不逊还咒他死,哪里还忍得住,直接一掌拍去:“我打死你个作死的畜生!” 顾钱钱此时已被烧傻,哪里还知道怕,见泾河龙五向她袭来,她顿时摆出架势道:“呔!你个妖怪,哪里跑?” 一旁的龟丞相见到顾钱钱腰边的袋子,神色一变,急忙拦住泾河龙王道:“大王,使不得,使不得呀!” 泾河龙王见龟丞相拦在他前面,忙收掌骂道:“你个老龟,拦着我做甚,这畜生出言无状,我今日非打死他不可!” “大王,你且听我说。”龟丞相在泾河龙王耳边轻声道,“大王,这道士身上挂有八宝袋,你可知这八宝袋是什么来历?” 泾河龙王怒气未消,语气不善道:“不过一个袋子,能有什么来历?” 龟丞相摇头道:“你有所不知,这八宝袋乃太上老君炼化,后赠与灵宝道君。” 泾河龙王神色狐疑:“你莫框我,这袋子看着很是寻常?” “我有一徒孙之前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童子,此事,我也是听他所说。” 泾河龙王见龟丞相不似在开玩笑,心头怒火霎时熄灭小半,他抬头仔细打量了顾钱钱一番,倒是没想到这道士看着平平无奇,竟与太上老君与灵宝道君有关系。但是想到这道士之前的言语,他还是怒气难平。 “便是这道士与太上老君与灵宝天尊相识又如何?他先犯我泾河,我若不给他点厉害瞧瞧,别人还当我泾河龙王是软弱无能之辈!” 龟丞相心知泾河龙王一根筋,他苦口婆心劝道:“此事自是大王占理,只是我瞧着这道士口中的话有些奇怪,大王何不先问问缘由再做打算?” 泾河龙王想起这道士说他快死,心头怒火烧起,但这道士说的话确实有些奇怪,他摸了摸胡子道:“罢了,等问完再打死这个道士也不迟!”说完他甩了甩袖子,上前问道,“你这道士,为何说我快死?” “咦?怎么不打了?”顾钱钱姿势摆了半天,没见这老头打过来,扁了扁嘴,哧哧笑道,“我知道了,你这老头发现打不过我准备逃了?行了行了,我放你一马,赶紧滚吧!” 泾河龙王气得鼻子喷出两条白雾:“这天杀的畜生,我要打死他!” “大王,这道士神智不清,你又何必与他一般计较?”说着龟丞相见泾河龙王气得不行,想是没有耐心再问便自己游了过去道,“小道士,你为何说泾河龙王快死了?” 顾钱钱见这人居然背着个龟壳,眼睛骤然一亮道:“大乌龟!”说着还伸手摸了上去,下一秒,她整张脸都贴到了龟壳上,“好凉快~” 龟丞相向旁划了过去,顾钱钱只觉到手的冰块没了,她连忙追了上去。龟丞相见状温声道:“小道士,你为何说泾河龙王快死了?你若是告诉我,我就让你坐在这龟壳上,如何?” 顾钱钱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语气含糊道:“泾河龙王?大傻子?”一旁的泾河龙王气得脸色发青。 龟丞相循循善诱道:“对,他怎么死的?” 顾钱钱敲了敲脑袋道:“他不是违逆玉帝旨意,被魏征斩了吗?”说完她歪头道,“大乌龟,让我摸一会!”话音刚落她整个人便跳到龟丞相背上。 顾钱钱的话在泾河龙王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连生气都顾不上,这道士是如何得知他和袁守诚打赌?又是如何得知他准备违逆玉帝旨意?这个道士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