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身体会不会给憋坏了不好说,但只要一松懈绝对会就地给解决了。 那脸可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他转过头。 看向同样在怔怔看着他的楚若怡,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楚若怡轻声询问。 “我……”江北张了张嘴。 哪怕憋得已经很不舒服了,但还是没那个脸跟楚若怡说这种事。 尤其是,他这么个身体情况,得怎么上厕所? 就算有人扶着他去,他也没法站起来! “是不是……想上厕所?” 楚若怡轻声问道,同时脸颊上迅速挂上了两片绯红。 也就是楚若怡是平凡人家的闺女,照顾过病号,否则换陈凝霜她们三个,还真是有可能想不出江北的需求。 江北沉默片刻,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这……” “那你能站起来吗?我扶你去?”楚若怡声音发紧。 “……”江北沉默。 他是真不愿意承认自己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 楚若怡从江北的反应中读懂了这一切。 也愈发觉得为难,目光游离间,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脉动饮料瓶。 但这种事,她一个姑娘去做? 就算是未婚夫,也不能够吧! “能快点吗……要不行了。”江北声音异常艰难,这辈子也没这么丢人过! 楚若怡心里一咯噔,她刚想起来出去找人帮忙。 现在也为时已晚了。 楚若怡起身,将江北的病床床背抬高,起码让他呈现一个坐着的姿势。 否则仰着来,实在是容易出大问题。 而这几个女人,显然随着江北转型之后身体毫无问题,彻底睡得和死猪一样。 此前一点声响都能将她们惊醒,现在抬床背这种事她们都毫无反应。 也好……不然被这几个女人围观,可真是要了老命。 楚若怡将床背抬起来后,又轻轻地将被子掀开。 虽说江北腿部同样受到了不少的伤害,那些杀手们想要以此来减缓江北的速度…… 但相比起上半身和脑袋,是小巫见大巫了。 起码不用像上半身这样,缠满绷带。 楚若怡脸上的两坨绯红此时已经溢散到了整张脸,蔓延到脖颈。 而后闭上了眼睛,慢慢地脱下了江北的病号服裤子。 手都在抖! 堂堂心理学硕士,现在也没法让自己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