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苏梦枕继续道:“相比随我上楼,独自留下来更凶险。” 王小石笑着站了出来:“那我来吧!” 白愁飞一愣,随即颔首,见王小石快步往后,又叫住他叮嘱道:“小心点。” 王小石:“放心吧。” “哎哎哎,苏梦枕,我也是人啊,你咋就突然看不见了呢。”花繁见此挥挥手,直接抬脚跟着王小石走:“下面危险了,那我跟他去呗,你们有事喊啊。” 白愁飞一顿,明知道花繁武功不差,人也不像王小石那么呆,却还是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臂。 “怎么啦?”花繁被拽住,回头就对上他的眸子。 白愁飞顿了顿:“注意安全。” 花繁闻声,笑得眉眼弯弯,一双小狐狸似的眼睛亮晶晶的,她从手里拿了块酥饼递过去:“知道啦,小事啦,呐,给你吃一块。” 带着甜香的酥饼落入手中,白愁飞心间似乎有一处陷下去,而后拿着酥饼跟着苏梦枕上去了。 花繁和王小石则站在了门口。 花繁和王小石一左一右,忽然觉得不太对,“要不咱一块吃?我两干杵这儿就跟两苏梦枕的门神小弟似的,好傻啊。” 王小石心想也是,反正也还没出事,吃吃也无所谓,“这是什么馅儿的?” 花繁递出去好几个酥饼,饼面沾了花瓣以便辨别口味:“这个玫瑰,这个茉莉,这个是玉兰的,这个菊花的。” 苏梦枕是万万没想到啊,他们在楼上满腔警惕,花繁把王小石带得在楼下门口吃得像两只老鼠,甚至于欢快地讨论起哪个口味好吃来了。 临近上楼,苏梦枕看向白愁飞:“我若让你留下,你是否介意?” 白愁飞与他对视,半点未受其久居人上的气势压迫到:“我当然介意。” 苏梦枕眼中流露出几分欣赏:“既然介意,那你就更应该留下了,你可知为何?” 白愁飞牵起一边唇角,似乎永远带着股桀骜不驯的气质:“金风细雨楼少楼主见六分半堂的人,我若在旁边,就是个陪衬。” 苏梦枕与他对视,继而笑起来:“从未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这个人宁死也不愿意做陪衬,所以我让你留下,是为你着想,我这个人可是很少替人想的。” “那我就领了苏公子这份情。”白愁飞一笑,也明白他的意思。 苏梦枕点头,而后神情肃然地往上去,和狄飞惊两个病号交流病情互相嘴硬,说啥都不治病。 白愁飞在楼下,拿着手里的酥饼,脑海里回忆起花繁的神情,唇角微扬,不同方才的带着几分桀骜的笑意,显得柔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