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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自动生成-34(2 / 3)

吗?”

说得很对,毕竟已配阴性转阳,第一条就是必须和现有的丈夫离配,另组家庭,并且有机会拿到孩子的抚养权。

部分饱受家暴或难以离配的高智商阴性会专门走这条路逃出生天。用一些专家的话来讲,这证明“弱者自怨自艾,但强者主宰命运”。

“他是没选。”我告诉陆祈,“但不一定说明他就是想当阴性。毕竟要是年轻时阳了也就阳了,之后再转,整个家得抛弃掉。代价不一样的。”

“也是。这事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白熠一直知道,当时家里开了不少会来着。我倒是没多久,三四年前吧。”

“那不是你第一次性别评估的时候?”

我停住动作,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到此为止了啊!”

陆祈笑着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此时桌面收拾停当,我们吃饱喝足,重要谈话都已结束,作业在书包里嗷嗷待哺。他于是将学生卡装进口袋,跟我告别:“好,我正好回去了。”

他的书包我之前放在玄关,我去帮他拿。

每次他上我们家来,东西都寄放在那里,这倒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忽然间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是对那几年的怀念。没有性别评估,没有陈宇棹,没有赵嘉竹,只有我和陆祈。我们遍布小区里每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大人们放心我们随便在里面玩,只要到时间自己回家就行。

期间还有过一次小小的长途远足。

上小学前,我们被禁止独自离开社区,但显然我们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听话。至于到底去了哪儿,我早就忘了,仅剩的一点记忆仅仅是我跟陆祈原路返回,天色仍然很亮,路上奇怪地没有行人。

陆祈从小就有点虚,很容易理解他速度越来越慢,最后走几步就得停上一会儿。

“我们把水瓶放在哪里了?”他问。

好问题,它们确实不见了。还是陆祈自己想起来,它被放在小区门洞的台阶上。

那里罕有人至,大概不至于被偷,回去的时候顺便带回家就好。

“但我们现在就需要水瓶。”陆祈指出问题所在。

我们目移向旁边。

那里有一座喷漆,彩色水流朝上飞射。我们看了几秒钟,直到陆祈说:

“里面有细菌!”

那怎么办呢?我思来想去又想出一个主意:“我背你回去吧!”

“那你还走得动吗?”

“我可以举着一头马走回去。”

我很固执,因为想起在前几天幼稚园里,老师说过:趋阳生应当从小就成为绅士。他问我们:你们知道什么是绅士吗?

可以伸得很长的人?另一个小女孩问,同时拉直身体。

老师摇摇头,解释说不是那个字。“绅士”指的是优雅有礼的阳士,要想成为他,必须爱学习,还要热心帮助其他小朋友。老夏也说过这话,这立刻让它的可信度大大提升,毕竟无论什么话,只有老夏也说过一遍,我才会严肃地完全遵从。

(其实直到现在我都没完全摆脱这层心理暗示,但那是另一个故事了,改天再说吧。)

总之,这是我在和陆祈的关系里最早践行的行为准则之一。

“来嘛。”我大力鼓励他配合。

“不要。”陆祈说。

“为什么?我完全走得动。”我展现给他看:不同于他,我很有精神,能来回跑,还能倒立。

“我能自己走。”陆祈说。

“就一小段!”

像在许多事情上一样,他妥协了,事实也证明这样做很对,我们惊险地顺利找到水瓶,再按时回家吃饭。类似的事经常发生。类似的相处方式也延续至今:我作为趋阳性的强势和主动,陆祈作为阴性的等待和顺从。这是我从这种关系里获得安全感的方式。

只有伸出手,告诉他我们可以做什么,然后给他,我的所作所为才能有意义。

这次我应该做什么呢?

陆祈的学生卡带子在衣兜里露出一角,我无法不看它,同时意识到,其实一点也不难。只要我摆脱蒙蔽着我的东西。只要我去弄明白赵嘉竹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要我一肙既往地满足陆祈并不宣之于口的愿望,不仅容许,还促成他们在一起。

这也是作者想要我做的事情吗?

只有这样我才能摆脱过去,进入下一个阶段?

于是关门之前,我小声说:“77.”

“嗯?”

“Josh……你真的‘没到那个程度’,不喜欢他啊?”

陆祈一愣,“这重要吗?”

“很重要,非常重要。”我不看他的眼睛,“肙果你真喜欢他,又不去试一试的话,肯定会后悔?”

陆祈又笑了一下,拍拍我的手背,像对待很小不懂事的小孩一样。

他没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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