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梦里我总是会听到很多奇怪的声音,这种情况我很熟。 “咕……咕……” 一股难耐的饥饿感将我黑沉的梦境里唤醒,我捂着饿得发痛肚子,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却被一股恶意吸引,那个方向是谁? 我摸着扶手从楼上走下去,过于死寂的环境让我很不安,大家都不在家么? 我将藏在袖中的苦无握在手中,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走进客厅。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漆黑的夜色中,鼬哥一动不动地站在客厅。 怪吓人的。 看见鼬哥,我心神一松,眉毛一弯,不知觉地压低声音,“哥哥,那边是谁啊?” 鼬看着目光看着屋外的茜,脸色一变,锋利的肋差刺进茜的心脏,一声叹息在茜的耳边响起,“在梦里无知无觉的死去,不好吗?茜。” 我没有被至亲背叛过的经验,一时没有防备,竟没躲过,我望着神情冰冷的鼬,回想起白天的事情,不敢相信他会这样对我。 我想问他“为什么”,心口这把熟悉的肋差让我说不出话,我想我应该知道答案,因为这是止水的武器。 肋差上的凹槽是我改的,这是我送止水的“信物”,当初止水看了就不住地摇头。 “茜,是谁教你这么打造武器的?” 我仰着头看着止水,“有什么问题吗?” “唔……太锋利了,要是误伤别人,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止水揉了揉茜的脑袋,感叹着。 “可是会对止水出手的人就是敌人呀,对敌人挥刀才不会后悔。”我把肋差塞到他怀里,对他突如其来的仁慈感到恼怒,因为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止水是你杀的吗?”我艰难说出这句话,却没有得到任何答案。鼬的神情隐在黑暗里,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为什么要杀止水……要杀我?”我抓着鼬的手,想要一个答案。 生命随着血液迅速地流逝,不见光的屋子突然透进一片月光,爸爸妈妈就倒在离我不远的地上,鼬这个混蛋,他居然敢背叛宇智波。 “你的不满是对宇智波吗?宇……宇智波哪里对不起你了,混蛋。”我已经放弃从这个弑亲杀友的人渣嘴里得到答案,我决定要带着他一起下地狱,我想我应该可以做到,就像我忘掉的曾经那样。 “刷”地一声,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我不敢置信地看向玄关,是佐助。 来不及多想,我用力抓住鼬的双手,任由肋差刺穿我的胸腔,大声朝佐助吼道:“快跑,佐助。” 本就惊慌的佐助来不及思考,听到我的话,下意识跑了出去。 “快跑,跑得越远越好。” 这一声示警也让我错过带走这个混蛋的最佳时机,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我的行为根本没有对鼬造成什么阻碍,倒在地上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追出去了,希望佐助跑得聪明一点。 我咬着牙将肋差从胸口拔/出来,细长的血槽带出大量的血液,我难得有些后悔,的确不该给武器加这种血槽,尤其是不该把武器送人。 要死呢…臭止水,你还没送我生日礼物呢…鼬哥也没送…我的八岁…… 恨意和不甘在我的心中汹涌喷出,我还有那么多的计划没有完成,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还不到八岁,为什么要抹杀我?为什么要否认我的存在? 到底是谁在蛊惑你,鼬,不可饶恕,我绝不原谅,不能带着鼬下地狱,我绝对不能死,活下去,要活下去…… 尽管我十分不甘,力气也一点一点消失。 胸口的血液流了一地,茜昏死在地上。血泊中一根根细长的红线伸出,迅速裹住茜,连带着细长的伤口一起被封住。 一抹蓝色的光芒从夜空中划过,“唉~她快死了。” 幽光快疯了,一千多年了,它已经算不清这是第几个了。每一个拉过来帮忙的人都失败了,被炮灰了的还好说,有的人甚至还能反向冲刺。 这个崽是好友推荐的,本想着是个有经验的熟手,结果还是出了状态。 黑压压的云飘到宇智波族地的上空,“她可是咒术师,得到京极堂真传的人,不会那么轻易死去的。” 感受到茜迅速流逝的体温,黑云顿了一下,“没关系,她要是不行,我就把她带回去,不会让她客死异乡的。” 幽蓝的光芒越来越暗,“替我谢谢她,害她受苦了。这个世界就这么毁掉吧,老子不管了,反正死的又不止我一个。” 黑云非常同情它,自从辉夜那个外星人来到这里,吞掉了它的力量,这个世界就开始崩坏了,“别这么早下结论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