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过?” 鹿屿绵没有说话,鹿鸣轩以为她嫌麻烦,又说:“很方便的,我记得你有日本签证,三个小时就能到,我去机场接你。” 这样的旅行不是第一次,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不会因为父母带着弟弟去旅行而受伤。她有很多国家的签证,想去哪里都可以。 唯一庆幸的是她没有因为过节就匆匆回京,否则到了家也是空荡无人。 鹿屿绵想起特地留下来陪她的乔盛淮,笑了笑说:“不用,我已经有安排了。” 昨天,乔盛淮说他端午节不走,要留下来陪她。 鹿屿绵以为他中邪了,他们不是陪伴关系吧,顶多是合法的床伴关系。 但他不像是随便说说,还让她收拾行李,要带她去玩几天。 5点多回到酒店,乔盛淮已经在房间等她。 鹿屿绵愣了愣,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问:“现在就走?” 乔盛淮对她点头。 鹿屿绵看看房间,有些无所适从的说:“我行李还没准备呢。” 乔盛淮走过来,站的离她很近,“不急,飞机等你。” 鹿屿绵笑了,说走就走,有一种难言的轻松感,又抬起眼眸问他:“我们去哪?” 乔盛淮帮她整理好贴在脸颊的发丝,说:“不是不喜欢太晒吗?我们就去不晒的地方。” 她随便搪塞程春枫的话,他竟然记得。 其实去哪里已经无所谓,因为她感觉从这一刻起,旅行已经开始。 私人飞机载着鹿屿绵和乔盛淮飞往西南山区。 飞机上,林羡慈打来电话。 鹿屿绵盖着毯子睡着了,乔盛淮走到后面接电话。 林羡慈问他回京没有,乔盛淮压低声音说:“没有,我和她出去玩几天。” 听到儿子刻意压低的声音,林羡慈也跟着小声问:“你们在一起?” 乔盛淮:“嗯,她睡着了。” 林羡慈放心了,“你们好好玩,再见。” 乔盛淮结束和母亲的通话,回到鹿屿绵身边,她睁着惺忪的眼睛看着他,将她身上的毯子掖了掖,低声道:“吵醒你了?” 她摇头,“我没睡实。” 既然醒了,乔盛淮就顺道解释了他父母已经知道他结婚。 看出鹿屿绵忽然变得紧张,乔盛淮又安慰她说:“他们不管我的,放心。” 可能是睡得乏了,思维混沌,鹿屿绵没有深思,便脱口而出:“会不会觉得我太不懂事了?” 乔盛淮否认:“没有,他们觉得是我不懂事,让我对你好点。” 难怪他忽然转性,要留下来陪她,还带她出去玩。 鹿屿绵笑笑,拥着毯子看窗外。 “还睡吗?”乔盛淮问。 鹿屿绵点头,喃喃的说:“嗯,想睡。” 乔盛淮关掉小灯,“睡吧,到了叫你。” 鹿屿绵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再次阖上眼睛。 下了飞机,又坐汽车,到达预定的酒店,已经接近凌晨。 乔盛淮在半山酒店预定了一座庄园,车在院前停稳,立即有管家撑伞来迎接,扶着鹿屿绵下车时,热情的唤了一声“乔太太”。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鹿屿绵不免一愣,感觉奇特。但这里没人认识他们,怎么称呼都无所谓。 鹿屿绵递手过去,笑着道谢。 安顿好一切,管家们便离开,整栋院子只有乔盛淮和鹿屿绵居住,外人不会兀自来打扰。 据说这里推开窗就能看到山,往下看是清澈见底的湖泊,可惜天黑,什么也看不到。 鹿屿绵几乎睡了一路,精神很好,乔盛淮去洗澡,她就到处乱逛。 这里很大,房间多,走着走着容易迷路。 “屿绵。” 忽然听到乔盛淮喊她的名字,鹿屿绵的心蓦然跳漏一拍,开始心跳加速。 这是乔盛淮第一次这样喊她,在外人面前,他唤她“鹿总”,在一起时,似乎从没叫过名字。 她也是,试着低喃着一声盛淮,鸡皮疙瘩立即冒出来。 乔盛淮很快找过来。其实很好找,她一路走、一路开灯,顺着开灯的方向就能找到她。 他穿着睡袍,头发只吹了半干,走近后问她:“怎么不理我?想看电影?” 这是一间影音室,投影、音响一应俱全,还有观影椅。 鹿屿绵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