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真别这么好说话,容易被人当成软柿子捏,什么事都扔给你。” 骆书禾也挺无奈的:“她没什么坏心思,就是有点公主病。” 邬瑗是真服了。 但看着她盯手机模样,邬瑗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她妈闲着没事做,织围巾织多了一条,让她顺便带去学校给舍友。邬瑗边往包里塞围巾边抱怨:“带什么带,人家家里不会织吗。” 厨房里传来句:“让你带就带,哪这么多废话。” 邬瑗是都没想到,自从收到那条围巾后,骆书禾一整个冬天都戴着出门。 现在想来,或许是她想错了。 没有避风港能靠岸的人,总会做的比别人更在乎手里剩的那点甜。 “阿姨真的就没联系过你了吗。”邬瑗突然低声问。 骆书禾也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个,放下了手机。 “她找过我。” “啊?什么时候。” 骆书禾想了下,或许是隔得有点久了,她发觉好像不那么难过了。 “上学期吧,她来过学校一趟。” “和你说过什么吗。” 骆书禾笑了笑,喝了口水:“来找我要钱。” 邬瑗啊了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骆书禾随手把端上来的浔南米酒递到邬瑗面前:“你说好笑不好笑,她告诉我,我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生病了,没钱了,所以来找我。” 是真的太久了,再回想起那天,骆书禾只能想起骆翠玉低声哀求她。说晏家不是有钱吗,出个医药费应该只是像手里漏了粒沙吧。骆书禾也是那时才发现自己对骆翠玉的恐惧好像没那么重,却依旧像条件反射般,遇上她手都会抖。 “我告诉她我没钱,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就这样。” 邬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我真没事。” 骆书禾拍了拍她的手。 结果那天,反倒是邬瑗喝醉了,非要和路边正在穿着玩偶服打广告的工作人员搭讪玩剪刀石头布,还抓着人家只剩拳头的手问怎么你只会出石头,到底会不会玩。骆书禾拉半天才拉她在路边花坛坐下,乖乖等柯佳来接人。 在柯佳帮忙扶着人上了出租车,骆书禾才有时间看一眼手机。 app推送的消息,群消息,一些私聊框,一段时间不看就攒了不少。 而最上面那条,分明是因为发了太多条直接顶到了顶上,就在骆书禾看手机间隙就有进来两条。她心头莫名一跳,点进去看,最底下是晏池发来的提醒:“今天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