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了,不再像以前只能画圈替代。 文舒简单的翻了翻帐本,便对这两日的营收心里有数了,总体来说这两日的营收还算平稳。毕竟有这么几位“熟客”在,就是一人一盏渴水,一天下来,保底也有一两贯了,更何况还有其它的营收。 桌上的茶喝完了,老妇不想留下来不自在,便捅了捅儿子的胳膊。王大郎君是个机灵的,又最懂老母亲,见状,忙把杯盏里舍不得喝完的最后一点“智慧渴水”一饮而尽。而后朝文舒露出一个客气的笑容,带着老妇走了。 他们一走,旁边桌子的肖家兄弟和拉着儿子来“试药”的老妇人那桌都松了口气,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文舒望过去的时侯,肖家老娘忙朝她露出一个笑容,和善中带着几分感激,肖家兄弟也回以一笑,年纪最小的那个甚至朝文舒抱了抱拳。 深知自己戴着帷帽,就算回以一笑对方也不知道,文舒便也学那肖家老幺一抱拳回礼,惹得他们大笑出声。 文舒也不恼,还叫赵娘子给他们再上几盏杨梅渴水。 这时,另一边的老妇突然站了起来,朝文舒道:“多谢小娘子善心,你这渴水当真的神了,老婆子喝了两盏,如今已经能瞧见模乎的影子了。”她语气激动,看向文舒的眼神里也重新聚了光。 “那便恭喜大娘了,不日便可重见天日。”文舒笑道。 “这都是小娘子的善心,若不是你让我们赊帐,先试药后付钱,我哪能有今日。”老妇说着说着,又为难的搓起衣角来,“原本现在就该给小娘子银钱的,奈何家境艰难,还请小娘子容些时日,待我儿下月发了薪俸再来奉还。” 她说的艰难,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坐在她旁边的郎君也是面有郝色,头都不好意思抬。 文舒又不着急等钱用,哪会在这事上为难,不仅没为难,还让她放心喝,直到喝好为止。 老妇听后心下更是感激,不住的朝她道谢,累得文舒又连连还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