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摇头,随后得意的比了个手势,“是十二贯。” “这么多!”文老爹有些惊讶。 在他看来,那茶肆位置偏僻,主卖的也多是干粮,茶水这等常规不赚钱的营生。至于文舒用那些神异草药做的什么“智慧渴水”、“明目渴水”定价高的离谱,能舍得下那个银钱的人不多,所以卖出去应该也不多。 如今听她说茶肆进帐有十二贯,不禁又惊又喜。 “所以啊,爹尽管把这两吊钱给孙伯。”文舒乐呵呵的道。 “可你的嫁妆”文老爹依旧有些纠结。 那可不是小数目。 “爹就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啊。”文舒撇了撇嘴,佯装叹气:“哎,怪道说女子长大就没了家,果不其然,我这还没出嫁呢,爹就开始嫌弃我了,可怜啊可怜。” “少装相。”文老爹笑骂道:“就你这样的,换作别家爹娘,早把你赶出去要饭去了。” “是是是,多谢爹给我一口饭吃,既如此,不如多留两年如何。”她笑嘻嘻的扮了个鬼脸。 看得文老爹又好气又好笑,“那干脆留家里当老姑娘。” “好啊。只要爹不嫌弃。” “我嫌弃,所以你赶紧将自己嫁出去。”说着,转身便往外走。 “爹去哪啊?” “送钱。” 文老爹觉着,既然决定送钱,那就别等明天了,早送早安心,孙家要是等钱用,也能趁手些。 才走两步,身后又传来一道声晌,“爹,你别有负担,我这里还有几块值钱的玉石呢。” 文老爹脚步一顿,旋即捏了捏手中的两串钱,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松开了。 “知道了。”他淡淡的回了一声,拿着两串铜钱飞快的走了。 看着她爹明显比方才轻松的步伐,文舒笑了笑,低头补那最后一页。 而文老爹也是真的松了口气,早在孙家听到那番话的时侯,他就想过伸出援手,可一想自家的情况,闺女的嫁妆,又不免踌躇起来。 怕自己一时仗义,到时连累姑娘遭人白眼。 后来文舒主动提及此时,他心里虽然也为闺女的仁义感到高兴,可依旧心有顾虑,直到方才文舒说她那个神秘的空间里还有几块玉石,才是真的松下了那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