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五岁,啊不,六岁,小娘子问这作甚?” “不同年岁的孩子对应不同的米饭,官人可要想清楚了。” 男子再次犯难起来,这到底是六岁还是五岁啊?他习惯性的向后看去,片刻后坚定道:“五岁,六岁的都有,小娘子要不给我打两份。” 文舒摇头,“只能打一份,这样吧,我一样给你装点。”说着,果实饭和草茎饭各舀了半勺。 “好,好。”男子搓着手有些局促。 待他走后,文舒问赵娘子从前可见过这个人,赵娘子答见过,还说此人最近来得比较勤,在智慧渴水卖完前,每天都会来买上一盏。 当然了,智慧渴水数量有限,早在几天前就卖完了,这男子前后一共也就买了四盏。 是吗?就他刚才的表现可不像是喝了四盏智慧渴水的人。还有树后那片衣角........... 想到这,文舒将勺子交给赵娘子,说是有些累了,想去后头歇歇,赵娘子没多想,连忙应下。 文舒转身去了后头,却没有真的回后屋歇息,而是借着树木掩映,猫腰去了方才看到的那片林子。 “这饭怎么有两种颜色?”十丈之外传来一个粗狂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文舒连忙止步,躲在一灌木丛后,偷偷打量。 “那小娘子问我孩子几岁,我拿不准是五岁还是六岁,就说两个都有,她就给我打了两种不同的饭。” “废物,我俩一个村的,你竟连我家元宝几岁都不知道。” 你家元宝几岁关我屁事,我又不是你爹。 被骂之人心里愤愤,然而面上却不敢多言,只得陪笑道:“五岁六岁只相差一岁,应该没什么关系。” “你懂个屁!”段二怒了。 要没关系,那小娘子会问年龄,而且还特意打两种饭! 这说明什么,说明就是有差别的呀。 正要再骂那人两句,忽听得一女声戏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段二爷。” 望着林中走出的身影,段二身子一僵,旋即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小娘子。”他讪讪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