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却自幼不喜武功,他爱读书,素来以读书人自居,对了,他过了童生试,是名童生。 在他看来,我们这些武夫都是大老粗,我去安国公府时,偶尔遇到他,他也只是倨傲地点点头,从不会与我攀谈。” 花生给逗乐了,在霍誉的鼻子上点了点:“原来你这么让人嫌弃啊。” “我是飞鱼卫,自是要被人嫌弃的。”自从加入飞鱼卫,霍誉便知道自己是让人嫌弃的,前世他到死也不能适应,可这一世,他早就习惯了。 花生又指着另一个名字,问道:“他呢,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个名字是余侍郎的次子余孟林,死去的孩子,便是余孟林的儿子,因为余孟林的大哥目前膝下只有一女,因此,余孟林的儿子便是余家的嫡长孙。 霍誉说道:“余侍郎有四个儿子,三嫡一庶,余孟林虽是嫡出,但可能是三兄弟的年纪比较接近,相差不大,余孟林在余家并不受重视。 余侍郎是文官,余家也是书香门第,而余孟林却不是读书种子,他的兄长只比他年长两岁,已是举人,他的两个弟弟都是秀才,而他至今没有考过童生试。 据说,在出事之前,余侍郎已经准备让他去顺天府里当书吏了。” 大晋朝但凡是在衙门里得了差使,便不能再参加科举,余侍郎让余孟林到衙门里当一名没有品级的书吏,可见是已经对他死心了。 花千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