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坐在了床沿。 知珞好奇道:“如果怀孕了她们会怎么做?” “……”燕风遥思索了,他本没有留意过点,但很容易就推测出来,“大多人会让孩子出生,那是累赘。” “如果出生了呢?为什么?” 他看她一眼,冷静道:“或许是躲避比试,或许是想要一个孩子,亦或者觉得生来可以卖更高的价,婴儿的价格是最高的。” “过在生来后能活来,需要更多的实。” 知珞赞同地说:“确实。” 她的母亲就是躲避了比试,安全度过了几个月,生来后也是凭借以往积攒的实,将她养活。 母亲原本是想要随便取一个名,小猫小狗都可,最后也是来了兴致,从诗句里取字,却因为一知半解,只是以前看过诗句而已,早就记忆模糊了,以为“落”是“珞”,记错了字形,就成了知珞。 夜晚微凉,知珞再揉了耳朵,燕风遥睫毛一眨,安静着。 隔壁的声响断断续续,有人也被吵得睡着,破口大骂,“哪个鳖孙在半夜发、情!小心我——” 却骤然没了声音。 一片死寂,隔壁的声音继续响起。 燕风遥抬眸,透过墙壁似乎觉到了对方方才片刻的出手。 拙劣得很。 但对周围很有震慑,没有人敢提出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燕风遥在漫经心地思索种狂妄自大、实际没什么实的人该该除掉。 毕竟离得近,以免某天惹得知珞悦,她自然能杀掉对方,但他要防的是她心情被破坏。 忽然,少年的腰被一双手臂抱住。 燕风遥诧异地低眸,知珞正抱住他劲瘦柔韧的腰,被子遗落在床脚。 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他先一步抬手,虚抱住她的背。 但很快,知珞就直起身,往前凑了一点,头靠近他的脖颈。 “………” 燕风遥陡然僵硬,原本想要轻轻抱住她的手臂也蓦地停住。 她在嗅闻。 细小的、微可查的呼吸时时划过他的皮肤,激起无数的战栗。 ……她在干什么? 知珞:“你身上,有味道。” “……”燕风遥干巴巴开口,“或许是今天沾染上的血味没有消散。” 知珞却摇头:“是,是那些味道。” 她又闻了,确认了一遍。 “你身上的味道,奇怪。你自带的味道,以前没有闻到过,在其他人身上也没有闻到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像是自我肯,又复了一次:“是其他东西沾染上的,而是你自己的味道。” 奇怪的、清淡的、香也臭、会刺激鼻子,也会觉得腻人。 “……”他偏了偏头,方便她仔细地嗅。 燕风遥呼吸了几个来,才慢慢说道:“你身上也有……自己的味道。” 知珞:“什么味?我怎么闻到?” “……没有办法形容,过,”他顿了顿,语调似乎很是冷静,“应该每个人都有,只是唯有靠近,且在意,才会闻到。” 知珞偏过头,也离开,一双杏眼直勾勾看着他的侧脸。 燕风遥略微偏头,黑眸撇,密密的睫羽垂,与她对视,眼尾形成细长漂亮的弧度。 他比知珞更加懂得喜欢。 他们是道侣,却已然称得上亲密。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沉溺是什么受。 视线由自主的追逐,心脏的受控制,鼻子会突然化为犬的鼻,异常灵敏,只要她一靠近,他就会像小狗一闻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味道。 但只会对殊的人变成犬。 知珞需要贴很近,鼻尖几乎贴着他的皮肤,他却只需要她坐在他身侧,就能轻而易举地闻到。 耳朵也会跟动物一,忽然分辨得清她的声音,将她与其他人分别开来,就算她伪装声线,压低或者抬高,他也能够瞬间敏锐地发现。 他清醒地着了迷之后,似乎就变成了兽类,一切都敏锐得可怕,肆意又悄悄地捕捉,却都只针对她一个人。 捕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