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抬头看到了宫道边一朵掉落的白花,便走过去捡起来,说:“风过宫墙花落白,自古君王多天命。蜉蝣一梦空余恨,只念故人旧时情。这宫墙之内,生死由天,岂会由人,还是谨慎些好。”
熊启笑着扯开话题,“肖女史,你说今年百姓的收成会怎么样?我听闻一些会观天相的官员说,恐怕要闹大灾。”
“这……奴婢不知。”我说道,“我来这里还没见过观天象的官员,他们技术怎么样?准吗?”
“这总得等出结果了才知道,还是希望他们不准,风调雨顺的好。”
不一会儿我们便走到了秦宫正殿的门口,此时我们跟着太监从门边沿着走,争取不打扰道里面说话的大臣和嬴政。
突然胳膊被人拉了一下,熊启小声跟说:“肖女史,不如在这里等一下,王上正在说话,咱们现在进去多有打扰,你觉得呢?”
我看了看殿内的情况,觉得熊启说的有理,便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