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差五过来拔草喂鱼。”朱远章眯着眼睛,那眼神就是纯粹的老农人,看着自己的菜地,满是成就感。 朱钧也没废话,低头弯腰拔草,一气呵成。 上辈子,他也是农村长大的,这种事还真难不倒他。 要不是为了就业容易一些,不想去那些大单位卷,他也不会选考古这么冷僻的专业。 虽然清贫了一些,但是胜在稳定,旱涝保收。 见朱钧做的像模像样的,朱远章咂舌道:“还挺像样!” “那是,咱老朱家的人天生就是种田的好把式!”朱钧嘿嘿笑了起来。 父子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一会儿,两人就累的浑身是汗。 “你说,吕氏是不是故意的?”朱远章问道。 “故意的?”朱钧道:“应该不是吧!” 其实朱钧到不觉得吕氏是不知情的,她应该知道一些,从她去吴王府的做派,他就明白,吕氏的心思很深,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 “算了,不是就不是吧!”朱远章直起腰,“老六,你告诉咱,你大哥这辈子,是不是站不起来了?” 朱钧身子一僵,“谁,谁说的?” “你还想瞒着咱?”朱远章哼了一声,“你大哥不仅站不起来了,还不能人道了! 你别说你不清楚,咱不信!” 朱钧苦笑了起来,“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努力,总会有奇迹的!” “要不是咱了解你,你这么死皮赖脸的不愿意就藩,咱甚至都以为你有别的想法了!”朱远章道:“你啊,也别安慰咱了,你大哥的身体,我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