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娃的母亲跪在地上,放声大哭,“民女,李何氏,请知府大人给女民女儿主持公道!” 噗通! 女娃的父亲也带着两个儿子跪在地上,“青天老爷在上,请为小民做主哇!“ “莫哭,将你们的冤屈全都说出来!”魏祥松了口气。 “三日前,民女带女儿在街头游玩,那一日,是民女女儿十岁的生日!”李何氏一边流泪一边说,“可这袁世勋见民女有两分姿色,便动手动脚,民女女儿见民女受欺负,便上来帮助。 被这天杀的东西,一脚踹死。 后这天杀的父亲,带着百余人来我家谈判,若民女不答应,就要杀了我丈夫和儿子。 民女迫于无奈,改了口供,他们赔付的百金,分文未动。” “你血口喷人,你什么身份,我要调戏你?”袁世勋激动的不行,“本公子的身份,什么女人找不到?” “那你为何要玷污我?”李何氏恨极了袁世勋。 “你放屁,本公子什么时候玷污你了?” “你背后有我抓出来的十道血痕!” “娘子,不可......”李何氏的丈夫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妻子会说出这件事,这种事情传出去,李何氏以后如何做人? 他们一家如何在苏州立足? “我可以死,但是女娃不能白死,我就算死,也要拉着这些天杀的一起死!”李何氏起身,当着众人的面,将衣服裤子捞了起来,“这些痕迹,都是这天杀的留下的,请知府大人为民女做主!” 魏祥额头青筋暴起,“将袁世勋的衣服脱了,本府要验伤!” “不,不要,我,我没有......” 袁世勋是怎么也没想到,李何氏居然连清白和脸面都不要了。 可惜,他的抗拒是徒劳的。 朱雀军士兵扯开了他的衣服,将他的后背公之于众。 果然跟李何氏说的一样,有道道指甲抓出来的血痕。 “禽兽,你先杀人在先,又玷污人清白,本府不诛了你,天理难容!”魏祥怒声道:“打,给本府打,打到这畜生招供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