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收拾了一番后,阇氏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宠爱,是有度的。 侄子被打死,弟弟下大狱,肇事者却毫发无伤,这摆明就是皇帝已经了解情况了。 在闹下去,她死定了。 不服气? 那都是假的。 真以为她心里一直念着陈汉皇帝? 那个男人凉薄至极。 之所以在朱远章面前摆出这种姿态,无非两个原因。 激起他的征服欲,男人都喜欢这个调调。 事实上她的策略很对,这个男人很喜欢这样,也容许她一定程度上的作妖。 可现在,自己踩到他底线了。 而这般后果也不是没有代价的。 首先,便是朱锌不被喜爱,连带着朱镗也是边缘人物。 她的宠爱,是凌驾于孩子之上的。 这个男人清醒过来了,不打算陪她玩这种游戏了,那么她如果继续作妖,后果必然很惨。 只是,她心中依旧愤怒,愤怒男人的无情,也愤怒朱锌的冷血。 这个没有的废物,居然不知道为舅舅求情,也不知道进宫看她。 当然,她最恨的还是朱钧。 等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他好看! 而朱钧可没心思管她,若不是看在朱锌的面子上,他鸟都不鸟这女人。 这一日,观音奴如约发动,羊水破了,弄得朱钧六神无主。 两世为人,却是第一次当爹,朱钧不紧张才怪。 邓氏是过来人,急忙道:“六弟,别紧张,抓紧叫稳婆过来,把姐姐送进卧房。” 朱钧回过神来,“不进卧房,有专门的产房,快,把女郎中全都叫过来!” 说着,朱钧抱着观音奴往产房走。 这会儿功夫,整个吴王府上下都忙活了起来,荀不三更是急忙让人去宫里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