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在一旁扶着许怀谦听他说醉话,不想他再继续说这个话题,他那么火眼金睛,怎么就没看出他两个儿子不对劲 “我找”沈温年喝得迷迷瞪瞪的,“我也没有认识的人啊” 他向一旁掺和着他的秋若笙看过去“阿笙,阿笙,把你二伯娘家的糕糕说给糯糯怎么样” “一个糯一个糕,还挺配的,以后小孩直接叫糯米糕多好。” 秋若笙提着灯笼的手都抖了抖“温年你喝醉了,你也少说两句,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别乱说,坏了人家姑娘名声。” “怎么怎么就没有一撇呢。”沈温年嚷嚷道,“改明儿就介绍他们认识,把这一撇给加上。” “就是,就是。”许怀谦也在一旁插话道,“不管成不成,先认识着,都二十七的小伙子了,老单着不成啊。” 这就是生儿子的坏处了,娶媳妇难,他们这样的家庭也没人敢让糯糯入赘,不然他都想把他给打包去入赘了。 “阿谦,孩子有自己的主意。”陈烈酒在一旁道,“你让他们自己谈,我们别掺和。” “这不是氛围到了吗”许怀谦嘟囔道,“再说了,糯糯天天不出门,出门就只跟垚垚他们玩,这不认识新朋友哪成啊。” “你啊。”陈烈酒看着许怀谦那双漂亮的眼睛,点了点他,“眼睛时亮时不亮的。” 就糯糯垚垚两个,经常在房间里一待就小半刻钟,到哪儿都拉着手,有时候嘴唇还红红的,他和秋若笙都撞见好几回了。 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许怀谦看得出来其他人看不出他们俩 陈烈酒正想着,四个人借着月光,打算从沈家一旁的巷子抄近路过去。 没人说话了,脚步声也轻,许怀谦勾搭着沈温年向前走了两步,看上去要跟他说悄悄话。 虚了虚眼睛。 看到前面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他拉扯着沈温年道“沈温年你看看,那是不是咱家糯糯和垚垚。” 沈温年迷迷瞪瞪地看过去“是啊,他俩今天就穿这个色的衣服。” “唔”许怀谦又眨了眨眼“他俩咋抱在一块呢。” 不怪许怀谦看得这么清,北方冬天的月亮那可是又大又圆又亮,比那瓦数低的电灯还要亮。 许怀谦一说,沈温年就笑了“不仅抱一块,还在啃嘴呢。” “他们兄弟俩啃嘴干什么”许怀谦是真的喝醉了,脑子转不过弯来了,直接冲两兄弟喊道,“糯糯垚垚你们干什么呢” 糯糯垚垚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根本没有注意到人靠近,听到许怀谦喊他们,两人像是惊弓之鸟一样,吓得立马分开了。 看着四位向他们走来的人,尴尬从头顶蔓延到脚趾,两人同时擦了擦唇角的口水,脸色通红地喊道“爹,娘,阿爹。” 完蛋了,这该怎么解释啊 总不能说他们亲着玩吧。 垚垚感觉今天点背到家了,平时他和哥哥在这条巷子,根本就没有人走动,为什么今天爹娘他们都选择了这条巷子 他向糯糯看过去,明明说好了隐瞒一辈子的,结果当天就被抓包了,这也太乌鸦嘴了。 糯糯看垚垚害怕,忙捉着他的手,把他拉到身后,准备自己跟他们解释“阿爹,干娘” 左右都是他的错,垚垚只跟他要抱抱,是他没有把持住抱着垚垚亲了又亲,只是抱抱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被抓包。 他该承担责任的。 只是垚垚想要瞒一辈子的心愿怕是得泡汤了。 糯糯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谁知他刚吐了两个字,后面追来的陈烈酒和秋若笙看了眼他们尴尬的场景,解释了一句“你们的爹喝醉了,这么晚了,天又冷,你们就别在外头闲逛了,快回去吧。” “别着凉了。” 糯糯一整个“”居然没挨骂,也没有挨打 这不合理。 “赶紧走。”陈烈酒给糯糯打了个手势,让他赶快带着垚垚走。 这会儿许怀谦和沈温年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他俩待在这儿,场面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模样呢。 “哦”糯糯很听陈烈酒话地拉起垚垚的手,准备回去了,就听得身后两个爹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相互吼道“沈温年”“许怀谦” 糯糯的后脊背一阵发凉,他拉着垚垚赶紧跑,糟了糟了,两个爹要打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