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听了心下熨帖,想想成婚年余,孩子都出生几个月了,苏绶都不曾说过这等暖心话,当丈夫的倒连继女都比不上了! 苏若看她心不在焉,便问:“今日去张家赴宴可还顺心?” 话刚落地,洗墨恰巧在这个时候赶来。 徐氏问他:“你有事?” 洗墨支支吾吾。 苏若道:“我让他监督祈哥儿每日扎马步呢,他过来禀报我。” 徐氏点头:“哥儿身子骨是单瘦了些,练练腿脚,也有好处。”说着她站起来,“去张家没什么。你们说话罢,我回去看看礼哥儿。” 苏若送她到门口:“我给礼哥儿的锁,他戴着么?” 徐氏顿了下:“没戴,但给放在他枕头下。” 苏若笑了,目送他离去。 回到房里,洗墨就嚷嚷起来:“大姑娘,不好了!今儿老爷亲自去大书房了!” 苏若停在门槛下,片刻才回道:“他去了?” 往常的考试都由苏缵负责,苏绶是不会亲自过问的,这次竟然惊动了他? 这么说苏家在传承上青黄不接,加之又冒出个“鬼手”,苏绶近来她他想象中还要更着急。 她说道:“考到哪儿了?” “小的来的时候已经在考第一道了。” 苏若随即下台阶:“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