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 黄忠飞耐心的询问:“走回去太远了,还是坐车吧。” 醉酒的单凯泉嚷嚷:“我要骑马,骑马回家。” 杨圣嗤笑一声:“别说马了,连头猪也找不到给你骑。” 说话间,路上走来一位女士,她牵了头纯白的萨摩耶,萨摩耶吐出舌头,露出和善的模样。 单凯泉一见到那团白色,一下子挣脱姜宁。 他弓着腰,犹如一头脱缰的野狗,“嗖”的冲过去了。 单凯泉不愧经常锻炼,他一个急刹,脚底漂移,双手抱住萨摩耶,呼喊道: “班长,我先行一步,骑白龙马回家了!” 他一拍狗,“嘚驾~嘚驾~” “快给老子冲!” 给人家狗和狗主人全吓傻了。 幸好萨摩耶性格温顺,不咬人,不然多少得挨一口。 黄忠飞把董青风交给姜宁,连忙跟人家女士道歉。 那位女士本来很生气,好好的散个步,被人吓得不轻,尽管小伙子很搞笑,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说几句。 但见到玉树临风,翩翩美少年的黄忠飞后,一切责怪之话,全部卡在嘴边。 她又怎忍心责怪生的这样好看的玉面少年呢? 平时爱狗如命的她,优雅的捂住嘴巴:“哎呀没事没事。” 黄忠飞笑容夺目,对女性杀伤力极大:“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多大的事呀。” 一点波折就此结束。 …… 居民楼,明亮的大厅内。 姜宁把两人丢到沙发上,“就放这了。” 黄忠飞:“喝杯蜂蜜水再走吧。” “不用了。” 姜宁望着沙发上睡得死狗一样单凯泉和董青风,还抱手机痴笑的郭坤南。 房子是四室两厅,四个男生住在一块,三个醉的。 他摇头无语:“你最好找个人来伺候他们吧。” 随后姜宁转身离开,反手关上门。 手边没了累赘,薛元桐终于能凑近他了,电梯寂静,再无之前的热闹。 相聚是短暂的,长的是人走茶凉。 聚会之后的孤独感最常见,很多人因此产生失落感,然而薛元桐有姜宁陪伴,她永远不孤单。 “给你话梅糖吃。”薛元桐剥开姜宁大手。 班长结账时,她在前台拿的免费糖果,她不好意思,没敢多拿,只有三颗。 姜宁填到嘴里,酸酸的。 从电梯出来,夜晚10点多了,外面很安静,只有道路上偶尔驶过的汽车。 几栋小区楼有灯火亮起。 “姜宁,你说住楼房好,还是平房好呀?”薛元桐好奇,她从没住过楼房。 “各有好处吧,单论居住,我认为平房好,噪音少,私密性好,但平房位置大多比较偏远,楼房则可以处在繁华的市区。” 薛元桐理解了,她想了想,说:“如果我在市中心盖一栋平房,是不是能结合它们的优点?” 姜宁:“你真是小天才。” “哼,那当然。”薛元桐很开心,不过她现在还是更喜欢住河坝。 出了小区往南,马路对面是鲁省科技大学,从这里望去,大学建在山上,层层叠叠,正值暑假,教学楼的灯灭着。 沿着道路,很快抵达了酒店,薛元桐先进了姜宁的房间。 姜宁教她用淋浴还有浴缸,两个房间他全部清洁过,可以放心用。 薛元桐趁机和他讲:“姜宁,你可不可以少喝点酒呀,喝酒不好。” 她举例子:“以前我们村里,有人吃席喝酒喝死了,特别吓人!” 这个确实是真的,姜宁以前村里吃席,也有喝酒喝去世的,后来一个桌上,不管你有没有劝酒,每个人赔了两万。 再之后,这种方法在他们那边,成了通用的赔偿方式,喝酒的人少了一大半。 姜宁见她小脸认真,故意逗她:“没关系,我很能喝。” “不行,你不能喝酒!”薛元桐严词道,“你还没成年呢,等你长大了再说。” 姜宁:“就喝,明天再喝三斤。” 气得薛元桐急了,“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姜宁忽然盯着她,薛元桐耳边倏的安静了,就听他说: “我把你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