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做不到无菌,只能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去进行缝合。
季安然摆放好东西,用酒擦拭伤口周边,再使用剩余的酒来浸泡工具。
准备好后,她选择半跪在床边,因为这样的姿势手刚好接触到伤口位置,便于缝合。接下来的时间,季安然开始全神贯注起来,因为不熟悉,开头缝合针接触皮肉的时候,白皙的手带着一丝颤抖。
季安然额头开冒冷汗,她以前都是靠想象,还没有实际的去操作过,缝合是需要练的技术活,让她突然接手,真是一个冲动的决定。
季安然时不时的去观察战的呼吸频率,避免战因为疼痛,有停止呼吸的风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从一开始的慌张到最后的镇定。
在她的努力下,伤口缝合越来越顺利。丝线打完结,再划断,缝合过程终于告一段落。
季安然体力不支瘫软的坐在了地上,揉搓着自己跪了许久的膝盖。
好在缝合的不算难看,刚刚的辛苦也算是值得
季安然沾沾自喜起来。半晌,她不敢懈怠的起身,去拿布条包扎刚刚缝好的伤口,在上面绑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随后结束了缝合的战斗。
季安然盯着战平静的睡颜,还是不放心的伸手摸着他的额头,试探他的体温。现在最怕的就是半夜发烧,她能做的就是避免这个情况的出现。
被子已经被拆了,季安然只能选择去战的房间拿被子了,万幸的是他的房间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