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时无法和她自己联系起来。
何依转而问道:“你去灵心做什么?”
曲鹤履替她摆正了模型:“作为未来老板,去做个视察。”
对于业务拓展这一块,曲鹤履很看重,视察灵心游戏工作室只是前期工作,确定之后还有其他手续与发展,他与何依边走出办公室,边聊着这些事。
两人并肩一块儿出现在何氏,又引起一阵小骚动。
因着他们假期在社交软件上出现的那几张照片,何氏众多员工很好奇,本着近水楼台先八卦的想法,屡屡向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得出结论:“真cp竟在我身边!”
“哇哦,嗑了!”
不大不小的声音飘过来两人这边,直让曲鹤履笑出了声,何依打开车门,把他推了进去。
何依绕过另一边,坐进车内,曲鹤履还玩笑着,“怎么变成你给我开门了?”
何依冷眸一瞥,余光锐利,“你开车。”
曲鹤履瞧着她欢喜,凑过去啄吻了下她脸颊。
在何依再次瞥过来时,他笑容愉悦:“遵命。”
刚下班的时间段路上是最堵的,经过市中心十字路口时,更是寸步难行。
路口的红灯仍在闪烁,倒数着六十秒。
车内音乐悠扬,曲鹤履觑了一眼那红字,醒目非常。
他望了眼身边比起中午,精神明显好转的何依,问道,“依依,你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吗?”
何依稍稍疑惑,“没有。”
她稍一思索,很快反应过来,估计是中午时被他看出端倪了。
何依淡淡开口,“是家里的问题。”
曲鹤履心道怪不得,上次在书房里何依面对国际条例限制的大问题,也只是皱着眉着手解决,虽然有劳累之意,但没有明显的惫怠之态。
心累和身体劳累还是不一样。
曲鹤履问:“你公司的亲戚们又找你要股份?”
何家自何老爷子去世后众心不一的问题已人尽皆知,没什么好隐藏的了。
何依摇摇头,“是我和我母亲的问题。”
曲鹤履话音一顿,就听她继续道,“老问题了,解决不了。现在她让我回老宅,我也不怎么想回。”
何依自嘲地笑了下,话锋一转,“说来,我觉得这样挺不该的,但有些憋闷。”
曲鹤履被她那难过似地一抹笑刺到,心里猛地一沉,他放在驾驶盘的手移开,紧紧握住了何依的手。
他沉声道:“你不愿意做的事就不做,等你气消了再去做也不迟。经不起时间耗的,都不是问题。”
“依依,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但我最不希望你会因此难过。”
何依望着他漂亮的眸中明显的担忧之意,不免心软。好久没人会这么对她露出关心的意思了,对方还是曲鹤履。
感觉还不赖。
她嘴角带了抹浅笑,伸手捏了下他的脸颊,“知道了。”
高挂着的红灯从数字三跳到一,变为前进的绿箭头。
车流现在终于流通,曲鹤履发动汽车,带着何依穿过街道,回到了家。
今晚的餐点也是曲鹤履准备的,何依指点几个菜,曲鹤履拎着送上门的新鲜食材给她整了一桌。
看得何依再次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时间充盈的晚间过得悠闲,两人的生活中带着点浪漫。
经过这一天接送,曲鹤履接连几天也跑去何氏接人了。
只是出乎意料,接下来几天何依都格外晚下班,好几次他等到了七八点,何依的工作还没结束,通常到最后都是何依亲自把他赶走了。
欧淇淇过来见他还等在待客室闲打着游戏,把何依的话递给了他:“何总说会议还要持续一会儿,让曲总你先离开,不用等她了。”
“我不介意等。”曲鹤履关掉游戏,略略皱眉,“何氏最近在忙什么?”
前几天他来接何依时,还顺顺利利在下班时间点把人接走了,敢情那只是给他个预防针,后面这几天连停都不带停的?
欧淇淇回答道:“何氏新项目最近刚要上,何总必须在这几天内完成,之后她有其他的安排。”
曲鹤履也理解了,没其他办法,新项目初期就是最忙的时候,问题百密一疏,就担心有哪个错漏。
曲鹤履突然忆起什么,问欧淇淇道,“何依最近都工作到这么晚,有及时用餐吗?”
欧淇淇面露难色,小声说道,“她喝茶喝得多。”
意思就是只喝茶,没吃饭。
曲鹤履无奈,天色较晚,他也没法自己给她做点儿吃的带来,只拨了个号码叫平常何依平常的那个馆子送餐来。
他跟欧淇淇道,“我之后都会派人送餐过来,你要记得提醒你们何总用餐。”
“如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