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立名号,又能认识人。也就区区一百两银子,为什么大嫂不把这个事办了?” 岑洪氏:“……” 岑洪氏原本挺和蔼的圆胖脸,就有些拉长…… “人有所长,各司其职。”岑母在上首发声了,“你嫂子娘家是探花郎,黄白之物,于她们来说,过于俗气了。她不应该做那些俗务。但前头应酬往还,迎来送往,就离不开她张罗了。” 看着岑母一脸平静的模样,把陈子梅整不会了。她扬起一边眉毛,怪声道:“哈?意思就是,背后我出钱,人前嫂子长脸??这不是——搵笨吗?” 她一不留神,把跟着秦琴学的洋城方言都给摆出来了,讽刺之意,尤其明显。 虽然半个脏字没带,却也成功地让岑母和岑洪氏的脸“刷”的,垮了下来。 岑母忍不住轻轻一拍桌子,震得茶杯乱响,茶水飞溅:“乱讲!” 低下头去,陈子梅喝茶,用甘醇的茶水来压制心头翻涌的血气——这算盘子打得,是连海对岸都听见了啊! 岑洪氏白皙面孔一阵红一阵青的,拈起一块梅子糖送入口中,眼珠子转悠了两个来回,道:“妹妹年轻,想事情未免简单偏激了些……其实哪儿会有谁露脸谁占便宜,谁出钱谁吃亏的道理?” “一个家里,有面子,也有里子。得里子上支棱得起来,面子上才有光彩,才过得去。就好比说,妹妹你要是出身了个大户清贵的人家,腰杆子也硬三分。如果不是,就只能在别的地方找补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